被簇擁是很正常的事,不過榛名海奏沒有想到他會被別人針對。
當他路過一個活動室,突然門里走出散發著怒氣的兩個人,他愣了一下。
當他的目光掃向沒有關上的活動室時,榛名海奏就看到了川上富江的身影。他站在門邊,沒有進去,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川上富江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微笑。
“我很好。”
“剛才那兩個人”榛名海奏不知道在川上富江表明“很好”的時候,自己該不該問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在詢問我到底是不是原來的川上富江”
“作為這個學校學生的你是不是也知道原來的川上富江”
轉學生的這個問題使得榛名海奏沒辦法再站在門口回復。
他最終選擇走了進去,然后拉上了活動室的門,坐在了川上富江的對面。
榛名海奏“你現在應該也聽說過原來的川上同學。”
川上富江的目光落在榛名海奏身上,說“想不知道也很難。他們總在我耳朵旁邊提及原來的川上富江,他們有時也會提到你。”
“提到我”
“他們說原來的川上富江在學校里和你有不少交集。”
“這是因為川上同學是學校的風紀委員,我每次上學的時候,都會在學校遇到他。他幫助了我很多。”
“是嗎可是我聽擔任風紀委員的人說原來的川上富江喜歡對你挑刺。”
川上富江看到露出驚訝表情的榛名海奏,從沙發上起身,來到榛名海奏所在沙發旁邊,將手放在榛名海奏沙發的靠背上。
“我其實對你的信息并不感興趣。但他們有時會把我當成原來的川上同學,這反倒讓我了解了你不少的事。”
“在我看來,川上同學對你一點都不好。他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榛名海奏聽到轉學生這么說,下意識反駁“我并不覺得川上同學死亡是正常的事。他是被別人殺死的。那些殺害他的人應該被抓住。”
“看來你對他關注很高。”
“該不會你喜歡他吧”
“為什么你會問這個話題”
榛名海奏不太理解川上富江話題的走向。
川上富江低下身體,湊近榛名海奏,小聲說了一句“我接觸了很多人,也懂了親和的意思。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和危險的存在接觸比較好。”
榛名海奏聽到這話,側過頭,看向川上富江,對方的眼睛微微彎起,眼角的淚痣帶著難以移開視線的蠱惑。
這個轉學生總是透著一絲神秘。
對方到底想說什么
收看直播的人也是一頭霧水。
也許此時的學校學生都在經歷名為川上富江的后遺癥,就連轉學生本人,都難逃影響,以至于在有些時候出現一些沒辦法理解的情況。
臨近傍晚,兩個穿著校服的學生走向墓地,其中一個人看著周圍豎起的稻草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們確定要在富江的墓前安排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