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的突然消失,暴露了他在安全防范上的漏洞。
他還詢問安保人員有沒有人見過別人攜帶一個稻草人出現在公寓里
安保人員起初是搖了搖頭,說自己沒有見過攜帶稻草人的人,但過了一會兒,就有個人說自己好像看到過一個少年帶著一個木棍,還有一個袋子走出了公寓。
啊啊啊,他口中的少年極有可能就是帶走稻草人的兇手。
可惡,那個人居然把川上同學的身體和支撐身體的木棍分開了。這無異于分尸絕對不能原諒
安保說可以。
“因為他長得很美麗,所以我才格外關注了一些。”
聽到“美麗”的形容詞,榛名海奏有些恍神。這個形容,在榛名海奏的社交圈里,僅限于川上富江適用。
他不知道安保人員口中的擁有美麗面容的少年是不是
因為對少年的印象深刻,安保人員調出了當時的監控。
看著畫面上的人,榛名海奏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為什么那個少年長著和川上富江一模一樣的臉
*
川上富江最后用刀子切開了他和稻草人衣服的粘連部分。在腳回復好后
,他就迫不及待去浴室進行了洗漱,洗漱后,他去了榛名海奏的房間,找到了一些衣服,換了上去。
稻草人上的粘連部分好像還能進行分裂,切開了粘連部分而滴落的血液落在地板上,逐漸變得粘稠,似乎也有分裂的架勢。
川上富江找來紙巾將地板上粘稠的血液擦去,用清潔工具將異常的區域打掃了一遍。
稻草人、帶著血液的紙巾被他放到了袋子里,支撐稻草人身體的木棍也被他帶走。
他不會給分裂體再生的機會。
他可沒有之前的那個分裂體那么愚蠢。
川上富江帶著袋子和木棍離開了榛名海奏的公寓。他去了偏僻的地方,將帶出來的東西全都用火燒掉。
他能聽到還不成型的分裂體的慘叫,怪就怪分裂體恢復的不夠快,才會被他處理。
礙眼的存在越少越好。
解決掉麻煩后,川上富江原本堅定的步伐出現了遲疑。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里。
雖然他說自己要和榛名海奏見面,但
榛名海奏現在并不在公寓。
假期還沒有結束。
*
榛名海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在難以接受事實的時候,還是沒有停止思考,他讓安保人員調出少年出現在一層以前的監控。比如電梯里的,比如乘坐電梯前的。
安保人員確實也調出了監控。
那個和川上富江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少年確實出現在榛名海奏公寓所在的樓層,而且
少年還走出了榛名海奏住的公寓。
“你應該認識他吧”
“我好像認識。”
榛名海奏說的話有幾分模棱兩可。可是,他又好像不認識。
“我感覺他之前好像在公寓里出現過。”
安保人員還這樣說。
川上富江的確出現過。那個時候,他是跟著榛名海奏一起來的。
這次屬于他的obhi
我現在越來越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