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手在滴血。
哪怕拿出了手帕,那血也沒有止住。
川上富江讓司機開往最近的醫院。看著榛名海奏白色手帕沾染的血跡,他感覺分外礙眼。
“你出現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說不送自己禮物嗎榛名海奏干嘛還要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
那可不是榛名海奏公寓所在的方向。
“我擔心川上同學會被攻擊,所以就”
“都說你不要詛咒我了。看吧,應驗了。”
川上富江的手去觸碰榛名海奏被手帕纏繞的手背,感受到榛名的僵硬,眉頭微皺。
“你的手應該不會留下疤痕吧不,應該說你當時就不應該出現在那里。”
“可是,川上同學好像被包圍了。”
“被包圍了,又能怎么樣”
“會死。”
榛名海奏的聲音因為手背的疼痛變得有些虛,但是語氣依然嚴肅。
“我并不想讓川上同學出現任何危險。”
笨死了。
川上富江別開視線,不再看榛名海奏。
他又不會真的死。
榛名海奏有那個時間,不如多擔心一下自己。
這次受傷的可是榛名海奏。
*
榛名海奏受的傷并不嚴重,包扎好,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但是川上富江卻不同意,說要讓榛名海奏住院,直到手部的傷完全康復。
榛名海奏最終沒能拒絕川上富江的堅持,于是就在醫院住了下來。
川上富江也住了下來,意思是他需要對榛名海奏的傷負責,所以他要住在隔壁的病床。
榛名海奏:“”
*
榛名海奏所在的病房就榛名海和川上富江住。
在晚上
八點的時候,榛名海奏還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寫完了作業,之后就準備去病房所在的浴室洗漱。
當他路過川上富江所在的病床時,對方突然就坐了下來,嚇了他一跳。
當時榛名海奏已經停止了直播,不然他覺得直播間的人也會跟著嚇一跳。
“怎么了嗎”他下意識問對方。
川上富江的目光落在榛名海奏的手上說:“你想不想知道一個更好讓手恢復的辦法”
“什么”
“你想想不知道”
榛名海奏聽著川上同學的話,視線也掃了一眼自己被繃帶纏著的手。
“應該沒有什么比涂抹藥物更好的辦法了。”
所以他并不覺得還有什么比醫院的治療更有效。
川上富江從病床上下來,來到了榛名海奏的身邊,說:“我可以幫你。”
“怎么幫”
“只要我親吻你的手部傷口,你”
“那不科學”
榛名海奏打斷川上富江的話,表示:“人的唾液不會解決受傷的問題。”甚至還會讓傷口加重,這一點榛名沒有說出來。他害怕川上同學會生氣。
川上富江噎住了。
“你覺得我和那些人能一樣嗎”
榛名海奏沒有說話,但他還是將受傷的手背在了身后,不想讓對方過度關注。
他能理解川上同學想要讓自己傷口快點好的心理。但是
關于受傷恢復什么的,榛名海奏認為自己還是有一些見解的。
川上富江見榛名海奏如此防備,氣呼呼地又躺到了床上。
痛死榛名海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