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不了許留月擔不起重擔,肩膀上扛不住一點壓力,因為這一切都是她寵出來的。
嘆了口氣,她將兒子摟在懷里,一邊拍著許留月的肩膀,一邊安慰“媽媽不相信別人,只能靠你。”
“你父親,再怎么說也不姓許。”
而且,自始至終,寧遇水也不只有許留月一個孩子。
門外,聽說妻子短暫地被允許回家,正準備前去與對方商量應對方案的寧遇水身體一頓,猶豫片刻,將敲門的手收了回來。
沒有從家中獲得支持的許留月只能在公司里硬撐,一日一日遭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卻不敢松口。
最近的危機也好,還是察覺到父母之間緊張的關系也罷,這些都是好像是契機,微微地將許留月緊閉而懵懂的心智撬開一絲。
他不懂別的,但明白如果在這時候他松口了,放掉了凜杉資本的股權,母親的狀況恐怕會更難。
以往的舊交會幫助凜杉資本的擁有者,但不會幫助一無所有的許家母子。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低頭。
因為蘇徹寒的反咬,致使整個許家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但辦案不是過家家,哪怕是蘇徹寒給出了確鑿的證據,但距離將許母抓捕歸案仍然還有時間。
而在許家無暇再顧及電競行業的當頭,比賽仍然在繼續。
九月初,賽區最后一場冒泡賽打完,終于決出了聯賽中能資格參加世界賽的四支隊伍。
qe與u是第一和第二號種子。
而aug和hcg在一番廝殺之后,成為了賽區第三和第四號種子戰隊。
值得一提的是,在最后一場比賽中,hcg爆冷拿下了常規賽比賽位次更高的dfg,讓人感到頗為驚訝。
“這怎么不是一種報應呢。”
在得知dfg被淘汰后,qe的選手們相約出去吃了一頓。
他們沒有忘記,在季后賽時,dfg為了獲勝,非但在場外搞了一系列違規操作,還拿著year的合約說事。
如今在冒泡賽里盛大暴斃,知不知道內情地都得說一句“死得好”。
冒泡賽里誕生了最后兩個世界賽名額,按照往年的慣例,在最后一場冒泡賽時,應當為幾支戰隊舉行出征儀式。
但今年賽事方似乎想要整活。
在賽區的出征儀式上,也不知道誰想的主意,竟然要求寧玨上前作為賽區選手代表講話。
“你們饒了我吧。”
在對接工作時,寧玨打心眼里不愿意,賽事方的工作人員也不著急,轉過頭同俱樂部
工作人員做工作。
你們勸勸他唄。
想看春江闊寫的炮灰天才中單覺醒了電競第六十七章嗎請記住域名
選手打比賽賺薪水,靠的還是往日成績和近期狀態,運行邏輯到底是與娛樂圈不同。
但俱樂部就不一樣了。
有沒有明星選手,這選手賽事方重不重視,對于俱樂部的運營來說是兩回事。
“玨哥,求你了。”齊遠眼巴巴地道,“有了這一回,我們一項ki就完成了。”
俱樂部不但自己有盈利ki,為了拿聯賽給予的分紅,也得完成賽事方給予的目標。
“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