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摟住,用力往回扯。晏不知甫一轉頭,只見俏麗的小姑娘歪著腦袋,臉上酒意未消,幾乎是騎坐在他身上。她紅著臉,調整姿勢在床榻上半跪著。
這次算我占你的便宜。她說,事后hei你記得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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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晴樂捧起晏不知的臉,學著他先前的模樣,帶著幾分不甘和羞澀,不顧他眼底的驚濤駭浪,埋頭親了上去。
她吻上他的雙唇。在觸碰的一瞬間,加重了力道。
一個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遮掩、任何回旋余地的吻,徹底把晏不知的理智撕爛,扔進了陰暗的溝渠。他沒有任何猶豫,骨節分明的手撫上殷晴樂的后腦,插入她編好的濃密烏發中,用力扣住,他箍住少女嬌小的身軀,反身壓了下去。
殷晴樂在最開始,是花了心思,想和晏不知爭一爭。很快她就發現,他們二人間的力量實在太過懸殊,她被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纏綿輾轉的力道逐漸加大。
他的姿態強硬又霸道,把她裹挾在自己懷里,溫柔的觸感愈發深重,他加深了吻,開始索取、開始吮吸,壓制許久的情緒像被堤壩長久阻攔的江河,爭分奪秒地傾斜而下。
殷晴樂人都傻了。她不明白晏不知哪開這么大勁兒,又是哪來這么強的需求,像只饑渴的猛獸,翻來覆去輾轉不休,仿佛永遠無法得到滿足。
他表面看著清冷禁欲,實際上是這種人嗎還是三百年沒開葷,把他憋瘋了
她開始反抗,雙手胡亂捶打,扒下披在晏不知身上,欲蓋彌彰的雪色外袍。指甲在晏不知泛著病態薄紅的肌膚上亂劃,扣出輕淺的血印子。殷晴樂死死咬緊牙關,不往外吐一個顫音,免得給晏不知機會撬開貝齒,進行更深入的探索。
該死的寒毒,該死的晏不知,他憑什么嫌棄她,不肯親她,又憑什么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那么用力,叫她動彈不得。殷晴樂越想越氣,她呼吸逐漸不暢,在濃烈的窒息感中,險些當場哭出來。
終于,在她的努力抗爭下,困住她的禁錮感減輕些許。殷晴樂如蒙大赦,她的心中懊悔至極,又羞又惱,當即就想滾落床榻,頭也不回沖出房間。
她剛有動靜,力道再度襲來。身體不受控制向下歪倒,殷晴樂局促轉過頭,唇瓣正巧蹭著晏不知的面頰。他把臉埋進她的頸肩,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發出舒服又滿足的喟嘆。
“阿樂”
殷晴樂“”算你有點良心,還認得出親的是我。
“你放開我。”她艱難地輾轉翻身,去推晏不知。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動作幅度太大,觸碰到某些敏感部位,“你別睡,你先把我放開”
無論她有多折騰,閉目的男子都沒理她。他像是睡熟了,抱著殷晴樂發出綿長平穩的呼吸。氣得懷里的小姑娘渾身顫抖“你個混蛋,早不睡、晚不睡,居然在這種時候”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罵了,也不知道是該罵晏不知,還是罵千里迢迢送人頭的自己。算了,他很少能睡得這么安穩,自己陪他呆
一晚,算是入室偷親的道歉。
正在這時,房間外傳來急切的腳步聲,身穿大紅喜服的溫如月沖進房間“晏道友,先前身欲鬼”
她看到了屋里的景象,聲音戛然而止。殷晴樂驚恐地瞪大眼睛,還沒從床上爬起,被晏不知扒住肩頭,又壓了下去。他的嘴角輕輕上揚,不知做了什么甜夢。
“你,你們。”溫如月傻眼。
“溫、溫、溫姐姐”沒做夢的殷晴樂垂死掙扎,發出細弱蚊蚋的呼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