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識,那這就意味著他其實并未記起,至少他沒能記起所有。
寧卿心里涌起雀躍。
“我和他是朋友,沒有別的關系。”寧卿立即澄清。
“沒有別的關系,你卻選擇和他一起去花鳶節,卻敢和他獨處和他過夜,還”
還讓他親你。
一想起寧卿唇被別人親過,他心里的暴戾便無法壓制,指腹不斷揉搓她的唇,揉得發紅,似要將別的男人的痕跡擦得一干二凈。
裴謹的目光下移,在寧卿包裹著單薄睡裙的身體上逡巡,從脖頸、鎖骨,再到胸口,在寧卿驚慌的目光下,不容拒絕不容反抗地一把撕碎了她的裙子,白色的碎片灑落地面,寧卿光潔的身體裸露在外。
皮膚泛著涼意,她沒有任何可以遮擋身體的東西,手腕被扣住腿又被男人牢牢壓住,她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因羞恥,因驚恐,皮膚接連泛起雞皮疙瘩。
寧卿掙扎得太過劇烈,裴謹取出那條被她視為洪水猛獸的華麗鎖鏈,將泛著寒意的金環緊扣在她手腕,再鎖至床頭。
這一系列動作他做得極為熟練,可見忘了寧卿之前的他對她做了多少次相同的舉動。
裴謹撫摸上她的手腕,那里已經被金環磨紅,他卻沒有多看,微涼的指尖不斷在她身體肌膚上滑過,幾乎瘋狂地一點一點,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阿寧,你最好不要讓師兄發現你身上有別的痕跡。”
醉酒,然后與男人在外過夜,是否會
裴謹的眼眸猩紅,下頜線緊繃,往常清冷溫潤不復存在,只剩病態的癲狂與占有。
他指尖每每滑過一處肌膚,宛如蛇信子滑過,隨時都能將毒液注入她的身體,他滑動一次,寧卿身體便緊縮一分,到最后她已滿臉潮紅,被束縛的手緊握成拳,咬緊唇瓣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在他抬起她腿時,她的心防被攻破,淚水滾落,浸濕了枕頭。
裴謹對她的哭聲沒有半分不忍,即便不忍,也沒停止自己的動作,仔細檢查她的全身,可在看見寧卿腿根的紅腫時,動作一滯。
“這是什么”他抬眸死盯著她。
寧卿對上他陰狠的目光,打了個冷戰,即便心里再如何怕,再如何不甘愿,也不得不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但是她躺著什么也看不見。
在男人的手指觸碰到時,她身體猛然僵住,抬起腿就想將他踢開,但是被他提前察覺,緊緊握住她小腿,瘦削的指節陷入她光滑柔軟的小腿,溢出白膩的肌膚。
“阿寧,你還沒回答我,這個,究竟是什么。”
她的淚水越發洶涌,盡量兇狠地大罵道“還能是什么,我才給你解了蠱,你說是什么”
寧卿的聲音有些嘶啞,僅僅一句話,卻用了她十成的力氣。
裴謹眼珠轉動,從她的身體,再移回自己的身上,最后
落在了被子上那些臟污的痕跡之上,方才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怪異之處,但醒來的第一時間,昨晚的畫面席卷大腦,摧毀了他的所有理智,讓他喪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蛋糕小星球提醒您清冷師兄竟是隱藏白切黑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陷入寧卿被別人碰了,為了別人欺騙他這個師兄的極端憤怒里。
可現在發現,留下這些痕跡的人,其實是他,雖然當時他昏迷著,身體被情蠱支配他毫無意識,但,這些痕跡確實是因他而來。
“抱歉”裴謹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