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再次詢問,裴謹起身,披著淺淡的余暉,回到青梧山。
走至門前,地上放著個木質托盤,里面放著一身疊好的繁復長袍,黑色天蠶絲鋪底,金線勾邊,蒼峰,云紋,正是蒼云宗的標志,這一身耗時數月的掌門服被弟子送到了青梧山。
許是白日裴謹不在,便留在了門口。
將衣裳送上來的弟子并不擔心放在此處會消失,沒有什么地方會比青梧山更加安全。
寧卿回到青梧山時天邊只剩一線殘陽,快要看不清腳下的路,在落日徹底墜入地平線的前一刻,踏入竹樓。
“阿寧,過來。”
已經沐浴過,披著一身素袍的裴謹像是料到她會在此刻進門,抬眸看向她,輕聲喚道。
一聽見師兄這樣叫她,寧卿就下意識心慌,就好像師兄記起了她,恢復了所有記憶。
盡管想要離開,但她還是順從地走到了男人面前,“師兄。”
除了這兩個字,她不知還能說些什么。
“再近些。”裴謹出聲。
寧卿抿唇,往他那邊又邁了一步,沉默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知道師兄叫她過來準備做什么,寧卿心里忐忑。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師兄說話,就在疑惑之時,她的手被握住,大力扯拽之下,無法控制地跌坐在裴謹懷里。
窗外吹入的微涼夜風不復存在,她被師兄身上的氣息緊緊包裹,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今日,師兄聽見了一些傳聞。”
裴謹微垂眼瞼,纖長的睫毛掃在寧卿的脖頸,酥麻癢意蔓延,寧卿想躲,但他卻湊得很近。
“什么”寧卿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問。
“是關于,你與一個弟子的。”裴謹也將下巴埋入她的肩膀,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阿寧,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裴謹修長的手指探到寧卿的腰上,手上用力,將她抱過來對著自己而坐。
他垂眸,抬起懷中少女的小巧的下巴,用眼神詢問她。
寧卿很想挪位置,從他大腿上離開,但是她的腰上搭著師兄的手,無法挪動分毫。
“我我不知道。”寧卿咬緊唇瓣,被逼近的他弄得心慌意亂。
男人食指抵開她的齒關,讓寧卿無法咬到她柔軟的唇瓣,“你總是這樣。”
寧卿已經沒功夫去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不斷往她口中侵入的手指。
強勢的,不容拒絕的,讓她心中生出陣陣恐慌,手指越探越深,她下意識就要合上,尖利的虎牙豪不留情咬上男人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印,破了皮,滲出了血跡。
“阿寧,師兄也會疼。”他低聲呢喃。
裴謹雖這般說著,語氣卻輕描淡寫。
不顧疼痛,撬開她的齒關,單手扶住她的脖頸,低頭發狠地咬上她的唇,一人不斷想要往后退,一人卻被她的動作刺激得不斷往前侵入,似要將對方撕咬殆盡,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