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潮色看著不太對勁,寧卿立即過去扶住他,下意識看向他的身下,想知道他究竟中沒中藥,但可惜的是,冬日的大氅寬大厚重,她看不出來,也無法感知到什么。
“師兄,你還好嗎”寧卿有些擔心。
裴謹卻將她推開,語氣還算平穩,“師兄無事,我有些累了,想回屋休息。”
但寧卿特別好奇他究竟有沒有中藥,若有的話,她不介意和他睡一覺,反正睡了這么多次,她沒覺得怎樣,反而她還十分興奮,也不知道她若是拉著他不放,師兄會怎么做。
寧卿拽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師兄,你臉好紅,這是怎么了”
裴謹一直在克制忍耐,寧卿柔軟的手卻觸碰到他的手腕,額角青筋跳動,他捏緊手心,盡量保持語氣平穩,不讓寧卿發現異樣,“師兄只是累了。”
“可你這樣不想累了,反而像”寧卿支支吾吾,“像是中了不干凈的東西。”
裴謹一愣,有些遲鈍的神經突然緊繃,語氣摻了幾分危險,“阿寧,你既然有所猜測,那就將師兄放開。”
“師兄打算怎么辦”寧卿還是沒放,甚至握得更緊了,她現在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毫無畏懼,什么話都敢說。
裴謹已
經到了忍耐的極限,生生將寧卿的溫暖柔軟的手從他手腕上拉開,抬腳就要進屋,但寧卿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師兄是不是很難受阿寧可以幫忙。”
裴謹眼神明明暗暗,“你如何幫”
“我你想要誰只要你開口,我一定做到。”
那我要說要你呢。
這話在裴謹腦中不斷盤旋,但他最終還是克制自己沒能將話說出口。
與寧卿糾纏的這些時間,他緊繃的那根弦隨時都會斷裂,某一刻,他緊蹙眉頭,想將寧卿的手從他腰上掰開,但寧卿死死抱著不放。
都這個時候了,師兄還能忍,也是厲害,寧卿尋思著要不還是算了,或許師兄覺得太快了,還是循序漸進的好,逼急了起反作用,那才得不償失。
寧卿松開手,拉開和男人的距離,“師兄,你走”話說到一半,天旋地轉見,她突然被他按在了門上。
寧卿茫然之際竟還有些緊張,畢竟,現在的師兄可沒有她們后面的那些記憶。
裴謹牢牢抵住寧卿的身體,在對上她瞪大的眼睛時,理智回歸,想松開她,卻有一股力量在于他的理智抗爭。
男人汗濕的長發緊貼在他臉頰,衣襟微微敞開,風光無限,畫面旖旎讓寧卿默默吞了口口水。
裴謹胸口劇烈起伏,緊閉雙眼,濡濕的睫毛像是蝶翼輕輕顫動,緊攥著寧卿手腕的指節泛白,似是難受到極點。
他艱難地松開她,“你先出去。”
裴謹強忍著說出這兩個字,臉頰上汗如雨下,大氅里的白衫已經濕透,緊貼著他肌理分明的身體。
“師兄,我說了會幫你。”寧卿緊張地朝他走近了兩步。
“只要你開口,我就幫。”
藥物快要將裴謹的理智摧毀殆盡,被放大無數倍的欲望推動他將剛才的話說出口,眸色沉沉充滿侵略性地問“若我要你,你也會答應嗎”
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將話收回時已經晚了,既然話已出口無法收回,那他便要看看,寧卿會是何種反應。
是真的甘愿,還是畏懼恐慌地逃開,裴謹閉了閉眼。
寧卿踮起腳尖,拽住他的衣襟,示意他彎下腰來,然后在男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輕聲道“自然會答應。”
接著,沒有任何猶豫地吻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