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現在能買到的最早的機票,”盛縉居高臨下看著他,“通知小陳現在立馬開始收拾行李,明白了嗎”
“明白”小劉趕緊點頭,一溜煙沖出去看票。
會議室再度安靜下來,盛縉緩步走到大屏幕前,伸手想描摹愛人的輪廓。
“是他,就是他”盛總的手在微微地抖,他太熟悉何澤書的眉眼、神態,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刻進了自己的骨血里。
可他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來找自己
有的人生來就是一雙多情目,看誰都像帶著幾分眼波流轉好巧不巧,何澤書就是這樣。屏幕上,他正看著邢燁然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不知道是說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他輕笑起來,眉眼彎彎,漂亮得不可思議。
盛縉眉心慢慢鎖起來,眼底的暗色越發濃重,如果劉秘書還沒走,估計會被老板的眼神嚇得毛骨悚然。
他回來了,不僅沒在第一時間找自己,還亂上綜藝,在別的男人面前笑得這么好看。
好,很好。
盛縉扯了扯領口,露出完整的喉結,整個人比剛剛的威嚴儒雅多了幾分帶著荷爾蒙的野性。
他打電話給兩人共同的好友也是除他之外唯一知道“何澤書”并非何澤書的人,瞿季同,電話一接通,那邊響起瞿季同睡意朦朧的聲音“午休呢,大中午你沒事打什么電話”
盛縉劈頭蓋臉“何澤書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電話那邊停頓了三秒,然后嗓門驟然拔高,“縉哥你說誰回來了”
盛縉沒立刻開口,他聽到電話里突然傳來幾聲清脆的巴掌聲,然后瞿季同的聲音喃喃傳來“挺疼,我確實醒了”
“你沒做夢,”盛總打斷他繼續做什么怪事,“你現在立馬去看那個追太陽的爸爸。”
“綜藝”
“是。”
對面響起窸窸窣窣開電視的聲音,然后瞿季同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靠嫂子”
巨大的屏幕上,直播還在繼續
張仲快步走進廚房,身后跟著一個面色不善的金發青年“食材沒有要命一條你們看著辦吧”
“那算了。”邢燁然輕描淡寫地點點頭,“不要也能做。”
本來他就只是找個借口把田野支出去,省得他總貼在何澤書身上,看得人心煩。
張導舒了口氣“你們可算是知道善解人意是一種美好品德了。”
何澤書抬頭,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在晌午的光線下漂亮得讓人心神目眩,恍若天使“難道我們不具備這個美好品德嗎”
張仲“”
“那什么,給你們
仨劇透一波,張仲咳了一聲▍,敲敲廚房門,“再過兩天,節目組想邀請崽崽的另一位爸爸或者是媽媽來節目,你們要是有什么特殊情況,可以先跟我們溝通一下。”
邢燁然跟前妻是和平分手,在娛樂圈也是體面散伙的典范了,大概是感情不深,結婚離婚都很平和,甚至到現在,兩人還能作為普通朋友保持并不尷尬的來往合作。邢燁然神色如常“行啊,狗子也兩星期沒見媽媽了,算是正好。”
反倒是何澤書的神色突然變得非常奇怪,他手下刀一抖,在指尖掛出來淺淺的一道傷,血瞬間涌出來。
屏幕外的盛縉心像是被抓了一道,他下意識地皺起眉,緊盯著何澤書指尖的低落的血珠。
“澤書,怎么這么不小心”邢燁然趕緊關火,放下手里正在炒的菜,眉心皺出來一個“川”字,“我去找藥箱”
“燁哥不擁麻煩,一點小傷而已,我自己來就行。”
何澤書正準備跟過去,被田野攔下來“我去見血了”
他拉著何澤書的胳膊,把人往旁邊凳子上一按,拿起案板上的刀,在水龍頭底下沖了沖“行了,你就老老實實休息,你來遙控,我替你干活。”
盛總看著屏幕,臉色晦暗不明。
瞿季同看著彈幕呼嘯而過的虎狼之詞,冷汗都快下來了
燁哥雙標
昨天唐淵手上你怎么說的自己還記得嗎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好愛
嗷嗷嗷我在刑書和野書當中反復橫跳
我居然會有磕c磕到精神分裂的一天
什么都磕只會讓我營養均衡
三人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