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氣喘吁吁爬到樓頂。
木桌后面端坐著一個人,穿著田佑并不了解的少數民族服飾,從頭到尾都被嚴嚴實實裹起來。再加上木樓內,從神龕、香爐到掛飾、擺件,全都景致肅穆,配上靜坐其間錦衣華服的神子確實讓人心生敬畏之感。
樓頂的景色也煞是不錯,但田佑沒心思欣賞,他大步走向木桌之后身著華服之人,試探性地開口“何澤書”
那人卻沒有開口,而是快速提筆,在面前的紙張上落下兩個字
停步
田佑愣了不開口的嗎節目組這是早有準備,專門防著我啊
那人撩起寬大的袖袍,再次拿起面前的小毛筆,在紙上筆走龍蛇
請停在三尺之外
田佑擺出投降的姿勢,往后退了兩步。
神子的服飾太過繁復寬大,不像人穿衣服,倒像是衣服穿人,完全看不出來身量和體態,臉被遮面擋得嚴嚴實實,聲音也聽不到明明相距不過3步遠,對面人卻像被迷霧裹了起來。
田佑試探性地往前探了半步“何澤書”
對面跟木然的人偶一樣,全無反應。
田佑心跳的鼓點莫名其妙加了速,不是為了贏得這個游戲,而是他真的想知道迷霧后的這個人是不是真正的何澤書
五分之一的概率,自己撞對了嗎
如果真的是他,此刻,遮面下的那張臉上又是怎樣的神情
看到自己第一個來到他面前,他會驚喜嗎他會期待嗎
一瞬間,田佑幾乎想一把撕開那個礙眼的遮面,迫切地想看到那雙何澤書標志性的漂亮眼睛。
不止田佑急,彈幕也急
急急急急急
急急急急急
是我老婆嗎這個是真老婆嗎老婆老婆老婆
oc佑哥這個表情
感覺他比我急得多
感覺他恨不得把神子身上的祭司禮服給撕了
咳咳,咱就是說,為什么不可以呢
撕了然后在神像前,按住他
給大佬遞筆
會寫的姐妹呢一小時之內我要看到5k字詳細內容
我媽問我為什么突然噴出鼻血
怎么有種新郎迫切想掀蓋頭的感覺
焯樓上
那個好準確
盛總震怒jg
想看穿山寫的穿成團寵崽崽的團寵爸第40章嗎請記住域名
所有人都在急,只有木桌后面華服下的人安安靜靜,半低著頭,凝視面前的紙張。
半晌,“他”起手,在紙張上落筆,寫下了任務
幫我找一株夏天的花
“他”安靜地將紙張展示給面前人,隨后輕輕放在桌案上,雙手垂在膝上,再沒有動作。
田佑“”
他又逼近半步“你沒有別的要跟我說嗎顏色形狀或者說,隨便什么抽象點的特征都行”
但對面的人還是安安靜靜地垂著頭,像聽不見聲音一樣。
田佑何許人也這輩子就不知道“忍耐”兩個字怎么寫。
他再懶得管什么“離我三尺遠”的警告,邁開長腿,眨眼之間就逼近到“他”的面前,單膝跪地。田佑單手按在這個人閃著流光的肩飾上,憑借體格和氣場上的絕對壓制,看起來像是把圣潔的神子硬生生按進了懷里。
木偶一樣安靜的“他”這才顯露出難以捕捉的驚慌,身體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但被過于華麗的服飾絆住了腳,只能任由田佑胡作非為。
“你確定你沒有別的什么要跟我說了”田佑的吐吸已經觸及“他”面前重重的紗簾,一只手撐在兩人身下綴著圖騰的衣擺上,用極具侵略性的姿勢,“嗯學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他叫他學弟誒
他叫他學弟誒
啊啊啊盛總真的很帥,但是他叫他學弟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