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書瞬間警惕起來,一巴掌拍掉盛縉作亂的那只手你別得寸進尺啊。
想看穿山的穿成團寵崽崽的團寵爸嗎請記住的域名
“小書,寶寶,”盛縉委屈巴巴地開口,跟撒嬌一樣,聲音壓得又輕又沉,跟一把鉤子一樣,勾得人心里癢癢得厲害,“四年前你懷孕了,我們沒辦婚禮,兩年前你走了之后,我不知道多少次夢到我們你穿禮服出現在我們婚禮上的樣子。”
他捻起一小撮何澤書柔軟的頭發“就當彌補一下我這兩年的遺憾,好不好”
何澤書“”
盛縉一看何澤書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軟了,他乘勝追擊,當然祭出兵法“以退為進”,佯裝“黯然”地垂下眼睫,輕嘆口氣“你真不愿意,就算了。”
說完,他突然松開懷抱,站起身。
還沒等盛縉慢悠悠地跨出去半步,他的手突然被牽住
何澤書低垂著頭,臉紅成了一團晚霞“嗯。”
盛縉心里大喜,但明面上不敢表現出來,他半跪在何澤書面前,托起纖白的左手,一臉的“不敢相信”“小書,你剛剛說什么”
何澤書抬眼偷瞄他一眼,然后迅速別開視線,超小聲地說了一句“我答應了”,然后佯裝若無其事地準備起身但被盛縉攔腰抱住,隨后一把按在沙發上。
“小書。”盛縉的指尖落在何澤書眉骨、一路下滑,最后輕輕捏住了他的下巴,眸色幽深。
何澤書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就想逃,試圖支起身體,但連續嘗試兩三次都失敗了,他一只手有點慌張地扶住盛縉的肩膀很硬,能摸到下面的肌肉,于是何澤書像被燙到一樣,手迅速松開,神色更加慌張。
盛縉捏住他的下巴親,在他耳邊呢喃“小書想去哪兒”
“我我我,”何澤書緊張得話都說不完整,“明天還要工作的。”
“嗯。”盛縉不慌不忙地剝開他的前襟,動作從容、甚至優雅,像剝一塊精美的高檔點心外面的包裝如果忽略他眼中濃重的情欲的話。
“阿縉明天唔”
一個漫長又纏綿的親吻后,盛縉松開何澤書飽經的雙唇,輕輕按住他水色瀲滟的唇珠,低聲“控訴”“我們剛領證,今晚你就要跟葉子一起睡。”
“親愛的,你可真狠心,”盛縉的唇貼在何澤書側頸的肌膚上,“你說是不是”
何澤書漿糊一樣的腦子里還惦記著工作“明天”
“先講今天,”盛縉的眼神溫柔得跟水一樣,讓人心甘情愿溺斃其中,他伏下身,在何澤書耳邊,一遍又一遍重復,“小書,我愛你。”
何澤書在一遍遍“我愛你”中懵懵懂懂墜入甜蜜的深淵。
第二天,十年劇組繼續開拍。
不得不承認,有個財大氣粗的金主爸爸真的
很爽,背靠盛氏,資金相當充裕。雖說主演停工的一個星期里,劇組只能拍點空境或者路人戲份,盛縉也不會在這點兒錢上斤斤計較,這么一來,全劇組工作人員的精神狀態都相當健康,遠遠看到盛總,都開開心心打招呼。
“盛總”選角導演在旁邊笑瞇瞇打招呼,“呦,怎么沒看到何老師”
“他還在化妝,今天的妝工作量比較大。”盛縉笑著沖他點點頭。
“畫老妝是真的麻煩。”選角導演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