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攤手道“但是我們不會毫無保留地討論滑冰的經驗。你就好像恨不得,把所有東西都交給大家一樣。這在我們國家是不可能的,你們c國運動員就一點都不考慮對內競爭嗎”
梁舒的眼神中閃爍著野火,“我們太想贏了。c國花滑人已經經歷了,太久的無望。我現在不但自己想贏,還想帶著整個c國花滑贏,這不是一個人,得幾枚金牌就能完成的事情。想讓c國變成花滑強國,甚至像你們r國一樣,就必須每一代都有人才,保證不斷檔。不然前人取得的成就,很快就會被花滑大國的批量生產的選手們覆蓋掉。”
梁舒拿出了剛到手的c國杯金牌,冰冷的金屬咯在掌心的感覺,讓他分外安心。他抬頭一笑說道“想不到吧,我們會為得到一塊c國杯的金牌這么開心。你是不會懂這種感覺的。r國男單永遠不會把r國站的金牌,留給別國選手。”
阿廖沙點了點頭。對于r國男單來說,r國杯是他們的自留地,每年由霍伊爾坐鎮,萬無一失。
梁舒在省隊的好友劉深,好奇地拿著金牌掂了掂。若不是顧及著金牌不是自己的,他還想用牙咬一咬。
梁舒笑著說“你咬不動,這個不是純金的。只是外面鍍了一層金。”說著就要把金牌收回去。劉深躲過“我再看一會兒,這可是在祖國取得的金牌呢,意義不一樣”
“梁舒,在自己的地盤上拿金牌是什么滋味兒”
“開心到上天。等大家都升組了,我就把c國杯讓出來,去別的分站賽。主場作戰多少能有點優勢。”
一眾小運動員,幸福地暢想著,在家門口拿到金牌的景象。
劉深皺著眉頭說道。“冰鉆俱樂部當然好,我們大家的水平,都提高得很快,但是近來我總有些覺得不對。”
“你是說鹿謙在俱樂部囂張的做派嗎”梁舒也有所耳聞。
近半年來。波琳娜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梁舒身上。冰鉆俱樂部的日常管理,更多由山本教練負責。鹿謙仗著三本教練的勢力,不再維護小綿羊形象。在c國杯慘遭失敗后,鹿謙心情爆炸,回到俱樂部愈發橫行跋扈,惹得天怒人怒。不少冰鉆俱樂部的老運動員,都說鹿謙仿佛變了一個人。
昨天他欺負兩個心到冰鉆的小女單,恰好被g國的布萊克撞到。布萊克解救下來,兩個可憐的小姑娘,并狠狠地教訓了鹿謙一頓,打得鹿謙到現在都不敢露面。這件事情,在冰鉆俱樂部傳開后。鹿謙經營多年的人設徹底破滅。
劉深又說道“鹿謙確實越來越過分了,但是他專挑勢單力孤的小國運動員下手。咱們c國在冰鉆的人多,他暫時沒敢騎到我們頭上。”
“a國冰協都公開斥責過了,他那點破事,圈內人哪有不知道的就這還敢囂張。”
“但是他有山本教練護體,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冰鉆的訓練氛圍確實在變差。我發現冰鉆的助理教練,在慢慢變少。原先三個月一更新的器材,如今到了日子,也沒見動靜。”
劉深插話道“這里面不會有什么貓膩吧。你知道嗎,j省隊的前主教練趙興業被立案了,據說,少說要判十幾二十年。警察一大早,直接沖進家門帶走的,還穿著褲衩背心呢。邊被拖著邊叫囂著自己是國家隊教練,認識誰誰誰,有多牛逼。嗬,警察下面連順藤摸瓜都不用了,直接按著名單查。”
“聽說了,其實他要是歸還贓款,原本也判不了那么多年。但是他老婆說什么不肯掏一分錢,就從重判了。我想說,干得漂亮。”
“很少有人懂做花滑主教練的道道。上面盯了趙興業好久都沒找到實質性的證據。多虧有知情人主動檢舉,才把罪名落實。”
劉深神秘地說“那么肯定想不到,去警察局舉報的是誰”
“我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