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們成了”冬訓中心鄧主任結巴著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姜姐,你們是不是早就練成拋4o了你們冰協真狠啊,連自己人都瞞著。”
“額我也不知道他們能跳成。或者說在五分鐘之前,我們還不確定要不要用這一跳。”
“所以,你告訴我這是個奇跡”鄧主任又一次抓狂了。四年一次的冬奧會,全國觀眾都在盯著,這幫搞花滑的能不能靠點譜。
“所以,梁舒真的是天命之子。”
“姜姐,講點科學。”
“在花滑國家隊呆久了遲早會患上梁舒綜合征。你還沒有迷信梁舒,證明你天天坐在辦公室里根本不研究花滑比賽和訓練。”姜晚南兩手一攤。
鄧主任心虛地摸摸鼻子。
“排名出來了,我們總分第四”
“我們雙人滑得了全場最高分,怎么總排名只進了一位。”
“我們的總分和第三名a隊相同,只是小分落敗,和第二名g國隊只差2分。如果梁舒自由滑穩拿第一,我們一定能拿到牌子。奧運花滑團體賽上第一枚獎牌。這下壓力全在梁舒身上了。”
“還有鐘鈺。”
姜晚南聽到自家兒子的名字愣了一下。
“鐘鈺正在參加單板滑雪大跳臺,目前不太順利,第一跳是0分。鐘鈺自從受傷后就把主項轉為單板坡面障礙技巧了,局里只給了他奪牌的任務。但是老百姓不知道,他第一跳的成績已經上熱搜了。”
“冰雪項目歷來風險大,尤其是大跳臺一跳定終身,就是再強的選手也沒有穩拿的一說。”姜晚南深呼一口氣強裝鎮定。
“姜姐你還是那么淡定。誒,你就不想讓人勸勸他第二跳的動作還沒定呢。”鄧主任很糾結,萬一鐘鈺再跳一個零分,他哭都哭不出來。
“鄧主任,我全身都在冒虛汗你信嗎”姜晚南不動聲色倚在墻上輕聲說,“所以我更不能讓另一人慌到腳軟。天塌下來也要等到團體賽比完再說。”
突然場上觀眾紛紛站起驚呼一片。伊柳沙壓低膝蓋結束滑出后,順勢行了一個瀟灑的王子禮,姿態囂張得不得了。
“是4a伊柳沙什么時候也能跳4a了這個混蛋貼著梁舒起跳的,太囂張了。”
“圈數缺了近半圈但是裁判如果賽場上硬要認也沒辦法。還好他是六練的時候跳的,不是在正賽的時候跳。”
“對,多少勉強跳出來的動作根本塞不進成套呢。”臺上的c國冰迷你一言我一語地給自己打氣。
姜晚南罕見地急了,最絕望的不是困境,而是剛看到希望又被打破。“伊柳沙這時候搗什么亂,他就是一動不動站在冰上,也能拿團體金牌。該死,兩大巨頭不參賽,梁舒得第一名本來十拿九穩。”
“r國男單矛盾近乎公開化,他也許是想在男單比賽前爭一爭r國一哥的位置,也許他單純犯病,非要爭這個沒意義的單項第一。”
“怎么是
沒意義呢不要說團體單項也會有名次表,就是平常的練習賽運動員也應該拼盡全力。”梁舒反倒站在伊柳沙一邊說話。
邢教練拿出目前的總分表指給梁舒說道“如果我們要確保第三名拿牌,你就必須拿到男單的第一名。”
梁舒拉轉筋骨歪頭一笑“所以事情又變得有趣起來了。”
“所以怎么辦”
梁舒原地蹦了一個3a晃了晃腦袋說道“給我拿個夾子。”
邢教練崩潰道“你想說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