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大黃還挺重。”
蘇為一邊說著一邊把背簍放下來。背簍剛沾地,大黃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它徑直跑到蘇葉身邊,揚著腦袋,尾巴搖得飛快,像是在告訴蘇葉吩咐給它的任務它完成了。
蘇葉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大黃乖。”
大黃聞言把腦袋揚得更高,不住地去頂蘇葉的手心。
一個大隊重要的干部就是大隊長、書記以及婦女主任這三個,他們都來了。
婦女主任的臉色最嚴肅,她目光一掃,看見哭哭啼啼的何妍與鐘雪,面色瞬間更冷了。
“怎么回事”她大步走到兩個女生身邊,先上上下下地打量兩個女生,見他們衣服都好好的,微微松了一口氣“不是說你們來衛生所了嗎”
何妍是在裝哭,但婦女主任這般緊張她們,她喉嚨一酸,真的哭了起來。
雖然現在已經安全了,但沒遇到蘇葉之前,她和鐘雪兩人面對那兩個男人還是非常害怕。
尤其是鐘雪還生著病,她只能很大聲的說話,讓她看起來沒那么好惹,但她內心里并不像她外表那么堅強。
看見蘇葉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太驚喜了。
何妍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把事情再次復述了一邊,當然,她還記著蘇葉剛才的話,敘述時沒忘記說楚慶兩人想摸蘇葉的臉。
幾個干部一臉的憤怒,但聽到楚慶想摸蘇葉的臉頰,他們幾個神色都有些微妙的變化。
聽完何妍的話,蘇為輕咳兩聲,正要說話,婦女主任先怒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大白天,他們就敢攔著不讓走,他們想干嘛”
不等其他人說話,她又嚷嚷道“送公安局,必須送公安局。”
蘇為看向楚主任“楚主任,您覺得呢”
楚主任正色道“他若真做了這樣的事,就是我沒教好他,我會給三位女同志一個交代,但蘇隊長,就算是死刑犯也有辯駁的權利,你說是不是”
蘇為疑惑地看向民兵辦負責人,楚主任這話什么意思
負責人給蘇為指了指楚慶兩人,然后對蘇葉道“蘇葉同志,你看你們大隊的干部都已經來了,現在是不是能給他松綁了。”
似乎是怕蘇葉不答應,他緊接著又道“就算不松綁,至少把他嘴里的話樹藤取出來,讓他能夠說話。”
是的,蘇葉是拿樹藤堵的兩個男人的嘴。
蘇葉已經同意松綁,但聽到后面一句,她便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行吧,把他們嘴里的東西拿出來,別弄得好像我們幾個女生用這種事情來冤枉他們。”
跟著楚主任來的年輕男人楚軍一聽這話連忙要去給楚慶取出嘴里的東西,但他剛走兩步,大黃就沖出來,把路擋住,還沖著楚軍叫了一聲,明顯是不許他過去。
它一叫,大黃也嗚嗚的叫喚。
“大黃乖,你去盯著,”蘇
葉拍拍大黃的腦袋,說道“只許他取掉嘴里的東西,不許松綁。”
大黃一聽,真的不再把路攔著,而是退到了楚慶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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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軍卻不動了,看向蘇葉。
蘇葉“我都把大黃叫開了,你還看我干嘛”
“你是不是怕大黃”蘇澤道“你放心,大黃可聽我姑姑的話了,姑姑不讓它咬你它就肯定不會咬你。”
楚軍心想這是狗,狗哪能這么聽話,但他如果不過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丟臉了。
所以即便害怕,他還是走到了楚慶面前,取出了楚慶嘴里的樹藤。
從頭到尾,大黃都沒有叫一聲。
雖然此時此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但是負責人還是忍不住道“這狗也太通人性了吧”
送信已經很厲害了,但和送信比起來,剛才的事對于一只狗來說要更復雜,但大黃居然完成得這么好。
蘇澤忍不住驕傲道“大黃是我姑姑從江里救回來的,我姑姑是它的救命恩人,所以它非常聽我姑姑的話。”
楚慶和他跟班嘴里的樹藤都被拿掉了,楚慶還沉得住氣,嘴巴得到自由后沒有第一時間說什么,但是他跟班卻是立馬道“楚叔,他們冤枉我和楚慶。”
“楚叔”蘇葉露出別有深意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