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堂失去了自己的記憶,唯一與過去有所連接的是一頂寫著蘭堂的帽子。
大概是存在些許希冀,希望能夠通過一些文字片段回憶起過去不過很遺憾,這些都沒能實現,蘭堂完全沒有想起任何關于過去的事情。
話雖如此,蘭堂并不討厭看書,尤其法國的詩歌尤其備受他的喜愛。
“不,哪里是。”蘭堂慢騰騰地說“原來如此,難怪你前段時間問了不少我奇怪的問題,是取材嗎”
莊司倫世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他調出了翻譯器,電子女聲忠誠地說出了莊司倫世輸入的內容差不多吧,我還沒想好寫一些什么。港口黑手黨內能和我談這事的人太少了。
蘭堂有些稀奇“你和森先生、太宰君兩個人的關系還不錯吧”
莊司倫世挎著一張臉先不說森先生的文化涵養,他現在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時間搭理我吧。光是收編、整合港口黑手黨目前的現狀,都能帶走他大多數的發際線。至于太宰
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氣,不抱任何希望如果他不給我整理出什么自殺手冊我已經十分感謝了
但太宰治很適合寫一些日本人喜歡的物哀、以喪為主題的劇情唔下一次如果要寫這類型的題材,我去找太宰參考一下。
至于其他人,莊司倫世是真的完全不熟悉。除去了后勤部、前臺文員之類的人,文化水平或許還稍高一些,其他人可以說是純文盲。
森鷗外和太宰治這兩個人真的不適合給出什么關于愛與希望物語的提案,完全不搭、非常不搭。如果非要說是擦邊,大概也就只有什么地下黑手黨豪杰物語吧。
倒不如還指望一下蘭堂,蘭堂的文化素養真的是毋庸置疑。談起一些所見所聞,蘭堂寥寥幾句話就能構筑出另外一個世界,十分創新是莊司倫世現在所需的。
蘭堂想了一下,發覺森鷗外和太宰治兩個人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整出這類似的回答,他有些遺憾地說“確實如此。”
蘭堂的知識廣面很大,歐洲國家各個知識他都有所涉獵。
法國詩歌、德國童話、英國散文
一些有趣的異聞奇事蘭堂都能夠說出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本書上看的。
蘭堂和絕大數看書的人差不多,看完只會記得故事核心,鮮少會記得是哪本書寫的盡是一些片段記憶。
不過這才有趣,通過記憶的魔改,產生新的故事。
對目前急需要靈感片段的莊司倫世來說可友好了。
“有一個故事或許還挺適合莊司君的,這是一個關于書的故事。”蘭堂接著說,“雖然是書,但聽說書里面沒有內容,而且還會根據寫上去的內容發生什么樣的奇跡。”
喔我看過這個設定,好像是死○筆記聽說還挺流行的,設定十分時髦,據說只要把名字寫上去之后,那個人就會死掉。莊司倫世回憶一下他看到的設定,以書展開的爭斗故事啊,說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蘭堂沉默了一下“這種設定倒是很適合現在流行的輕小說和漫畫呢。”
莊司倫世停頓了一下,他兩眼放空,有些迷惑地問輕小說
他其實沒少看讀者說他的故事像是輕小說,喜歡追求he。他一直認為對小說的一種形容詞或者說是稱贊
“莊司”
隔著一扇門也抵擋不住的嗓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在這港口黑手黨之中,能擁有那么年輕的嗓音、還敢闖入莊司倫世的房間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