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偵探”
“在路上”
就在警察還在核對證據資料的時候,太宰治和莊司倫世兩個人還一人捧著章魚小丸子在一邊吃。
“小姐、小姐。”太宰治語氣輕快向目擊者小姐搭話,將高中生年輕活潑的氣質顯現得淋漓盡致,他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他是誘拐犯的”
淺野小姐看了一眼太宰治,莊司倫世和太宰治兩個人排排坐吃章魚小丸子的樣子,好像是自成了一個與殺人案件無關的空間,最重要是這兩個人相比其他人來說十分地年輕,這一份年輕帶給了她一些放松感。
“因為我看到了他誘拐孩子的過程了,那個男人遞給了孩子一顆糖果,沒過多久以后,孩子就暈倒了,我看到那個男人把他直接抱起來就走。”淺野小姐說完以后還叮囑他們兩個“你們兩個也注意一點,不要亂收其他人給的東西。”
“嗯嗯。”
等簡單的詢問結束以后,太宰治猛地把盒子蓋上,他的聲音很小,壓低著聲音湊到了莊司倫世的耳邊“我知道犯人是誰了。”
莊司倫世把自己的章魚小丸子的盒子放回了塑料袋里面,隨后他按了幾下鍵盤我也知道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用手指指向了二號犯罪嫌疑人長沼比呂。
“你有決定性的證據嗎”
不巧,并沒有。
“那我贏了”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只能夠說是猜測。
莊司倫世有些在意。
他應該沒有落下什么情報才對
提問在找不到關鍵性的證據時,如何確認犯人到底是誰。
答案非常簡單,排除法。
而且使用起來并沒有那么困難。
哪怕是再完美無缺的人,自身攜帶細枝末節的證據根本難以掩飾。情緒、臉色、瞳孔變化、攜帶的隨身物品、語言這其中透露出來的東西,就是最佳的證據。
莊司倫世用探究的目光再度掃視眼前的幾個人。
一號犯罪嫌疑人喝醉了酒,步履空虛、輕飄飄的,截止目前為止都沒能徹底恢復清明,想要有目的地執行誘拐計劃以后,還能冷靜騙人的可能性并不大。
二號犯罪嫌疑人有著一個沒怎么使用過的行李箱,里面的內容物并不多,衣服也很干凈,使用的次數大概不超過十次,而余下的空間仍舊十分寬敞。
三號犯罪嫌疑人雖然帶著一個發燒的孩子很奇怪,然而既然可以在警察的盤問面前直接說出工藤新一是他的孩子,并且有著一份證據充分的醫院證明,就決定了工藤優作并不擔心被查。
四號犯罪嫌疑人情緒平淡,哪怕穿的衣服和淺野小姐指證的顏色十分相似,他的態度十分坦然,甚至配合地拿出了自己的隨身物品遞給警察看。在所有人之中排除莊司倫世,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帶袋子,隨身物品一覽無遺,只有簡單的手機和紙筆以及錢包、便利店的等,顯然就是獨居男子隨意生活的證據。
于是率先排除自己,再接二連三排除一號巖下康代、工藤優作和織田作之助以后,剩余的長沼比呂便是犯人了。
首先需要解決的問題迫在眉睫,而且這是能夠決定關鍵性證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