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司倫世姑且還記得自己在警察面前說自己不能說話的設定,他從石墩上跳了下來,手機輸入新的內容為什么這樣說
工藤新一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手指甲的里側,他有些自滿地說“你的指甲里面都是蘸水筆的墨水,如果只使用一次兩次的話,很容易就洗干凈了。但是哥哥的指甲明明才修剪了沒多久,指甲油也褪去了不少,在指甲的內側里面還殘留著墨水,只有長時間使用、日積月累的情況下才會留下那么明顯的污垢。”
莊司倫世伸出了雙手看了一下,指甲的最內側的確有工藤新一所說的污垢,但由于實在是太里面了,指甲刀也夠不著,非要去除的話有一點痛。加上莊司倫世工作原因,哪怕洗干凈一次,很快就會臟了的原因。因此莊司倫世只有截稿日結束后的幾天,他才會特別去清晰。
真可惜,答錯了。這算什么,現在小孩子里面流行的偵探猜猜樂
莊司倫世笑了下回復。
“居然不是嗎”工藤新一盯著莊司倫世的手好一會兒,總感覺哪里看到過。
工藤優作噗嗤一下,笑了。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忽然靈光一閃“漫畫家或者作家之類的工作嗎”
莊司倫世從石墩上跳了下來,慢騰騰地挪了過去也有可能是會記之類的工作。常常用筆的工作者手上都會出現這類型的污垢。
“”
工藤新一的表情發生了一些變化,他雙手揣在了衣兜里面,哪怕戴著口罩都能讀出他臉上不服輸的情緒。
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雖然還有點嫩。
“新一猜的應該沒有錯。”工藤優作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指著手腕處尤其凸起的那一塊骨頭,以及銜接處明顯的黃色繭子,“大拇指、食指和無名指這里有一些不自然的凸起。這些過度使用的痕跡證明了這些都是只有長期在短時間進行了大量趕稿行動的人,才會出現這種職業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還有一些腱鞘炎。”
莊司倫世順著工藤優作的手指指向,與其這個說的是他,倒不如說的是工藤優作。
莊司倫世他有一些無言地評價先生你的腱鞘炎蠻厲害的。
工藤新一忿忿不平地說“那我的推理不就是正確的嗎會記之類的工作雖說是文書工作,但現在這個年代,基本上都是通過電腦進行工作的,仍然用紙筆進行工作的仍舊算是少數。”
莊司倫世伸出了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腦袋,他對這個比他年幼得多的孩子有不少的寬容。也許是因為最近總是在照顧夢野久作的緣故吧。
推理與猜謎永遠是秘密的敵人,建立兩者的前提是有正確的答案。兩者可是相反的東西,現在這個年代流行推理小說,因此也滋生了許許多多的推理迷,成為了許許多多年幼偵探美麗的搖籃。但對我來說,我永遠是秘密忠誠的擁躉。秘密可是好東西,是不可多得的蝴蝶與煙花,神秘與朦朧是它最好的代言詞,在被你們偵探勘破的瞬間,它們眨眼間就轉瞬消逝,結束了最漂亮的時光。
莊司倫世豎起了手指,調皮地眨了眨下眼。
雖然世人常說,瞬間的東西是最漂亮的,例如說煙花、例如說曇花。但總有人會希望它定格在那一瞬間,因此這個世界上制造出了相機,我想要當其中一位攝影師。
工藤優作的眼神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他忍俊不禁,稍稍彎了一下唇角。
工藤新一廢了三秒鐘時間理解了莊司倫世轉來轉去的說話方式,他半月眼“簡單來說,因為你想耍賴不承認。只要不給出正確的答案,我就永遠是不是正確的。”
“哼哼。”
莊司倫世發出了短暫的音節,不難掩飾。
“耍賴啊”
工藤新一長那么大,就沒見過那么不講道理的大人。
就算是工藤優作當謎語人的時候,也不會拐彎抹角表達自己的正確意思,但一旦找到了正確的答案時,一定會告訴他是不是正確的。這家伙就是拐彎抹角的同時,還要耍賴不承認,根本無法從他的身上得到真正的答案。
工藤新一氣憤了一小會兒后,他立即保持冷靜回答“真可惜,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是有跡可循的。證據正是推理的最后一塊拼圖,只要我找到了最后一塊拼圖,無論你再怎么狡辯,也沒有辦法掩蓋真相。”
沒有證據的時候,所有的推理都淪為猜測,就像現在這樣。莊司倫世露出了笑容,像是在告訴工藤新一,就算你猜到了又怎么樣,還不是沒有我是漫畫家或者作家的實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