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念,實際上可以換算為生命能量。
在他原本的世界里面,有些人哪怕不是念能力者,甚至沒有接觸過念、不理解念能力究竟是什么一個概念。然而當某個人在特定的領域走到了登峰極致時,就會自我覺醒念。這一種念能力比較特殊,僅僅只能夠使用在特定領域之中,無法自主運用。
人的體內是存在念的,當開了精孔以后就會被主人有意識的調整運用,將能量開發到最大化,同時將生命能量控制自如,這種運用的痕跡十分明顯。
異能力者在莊司倫世的眼中便是這類的人。
像是沒有覺醒念能力的人,身上的念能力就會更加薄弱,但不至于看不見。
在長沼比呂是異能力者的前提下,他身邊的波動就會更加明顯。
大概就如一般人是螢火蟲,而長沼比呂是一個人形自走的手電筒這樣的區別。
“所以”太宰治理解了現在的情形以后,他開口針對了某一個點“平時你用異能力的時候附帶的惡意是故意的”
莊司倫世張開了嘴,把棒棒糖放入了牙槽內,重新進行咬合,發出了咔咔的聲響,他語氣無辜,表情完全就是一個小壞蛋,挑起眉目,唇角泄露出竊笑“怎么會。”
“”
就是故意的。
明明看著不像是喜歡情緒外露的人,結果該耍小脾氣的時候真的是不帶任何的同理心,四處散發負能量。
這才叫混蛋啊。
太宰治感嘆。
不管是中也還是森先生,心里面那條超過分人物的等式都是太宰治莊司倫世。
快看清楚,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比他過分得多了。
“既然長沼比呂還在的話,就接著來吧。”太宰治補充,“不過再過一段時間吧,等他靠近窗戶的時候再射擊。”
“嗯。”
莊司倫世回答。
其實一般念能力者再怎么使用念能力的基礎也不可能做到莊司倫世這種地步。
要說為什么
因為莊司倫世做了一個小小的設定。
筆者之痛說得好聽的是幻想者的謳歌,說的不好聽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痛、真的超痛給人帶的麻煩真的尤其多,制約也多得要死。
但歸根究底,前置條件是要寫下一本小說,才能正式讓筆者之痛初啟動。
對于在流星街里面就覺醒念能力,同時不認識幾個大字,也沒有發表途徑的莊司倫世來說,這個純粹就是隔著玻璃看烤火雞,饞得要死也吃不上一口。
彼時身邊的朋友一個兩個都覺醒念能力了,并打算借助念能力沖出流星街,對于莊司倫世來說覺醒了念能力卻無法使用這個痛點真的戳得自己的脊椎骨尤其之痛。
他只能利用念能力的基礎發動攻擊,好好一個特質系被迫先走副系發展。
但這個還是不夠。
因此。
莊司倫世立下了誓約。
我的念能力與謊言共存。
常人修煉到巔峰也不一定抵達半徑三百米的圓,而莊司倫世借用了誓約的力量從而達到了。
光是擁有還不足夠,莊司倫世用了更多的功夫,使操控念能力的力度更加精進,精度達到了大多數人之上。
“下一槍往哪里打”
莊司倫世重新架起了狙擊槍,隨口問道。
太宰治“嚇唬嚇唬就好。”
莊司倫世“啊,要不在他家里面射出一句話你跑不掉了。之類的,會被嚇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