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內。
千代崎和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穿著棕色的西裝,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雙眸微閉,不帶一點笑容,聲音冰冷的說道
“被中也打了”
太宰治在邊上憋住自己的笑意,詢問,“為什么”
被人詢問,千代崎和希頓時也委屈上來,他暗紅色的眼眸盯著太宰治,面帶淺淺的憂傷,語氣難受,“我怎么知道,我和平時一樣和他說話而已,結果就被打了。”
倒也不是說他打不過中原中也,論實力的話,他肯定是比對方厲害的,但是他就是對于中原中也無緣無故的打他感到了在同事情誼上的受傷。
“肯定是你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吧”說話的人是坂口安吾,和以往不太一樣,他沒有看向千代崎和希,整個人無精打采的雙手抵住額頭閉上雙眼,就連說話的語調也有氣無力的。
看見如此奇怪的坂口安吾,千代崎和希也往對方身旁的織田作之助看去,發現織田作之助呆呆的看著昏暗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隨后千代崎和希的目光轉向了太宰治,發現對方正和往常一樣,面帶笑意的看著他,似乎對于現在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們怎么了”看見如此奇怪的一幕,千代崎和希只好將疑問拋給了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
坂口安吾聽到這聲疑問,頓時調整坐姿,張開綠色的眼眸瞳孔驚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語氣驚慌的說道,“我、我懷疑我可能加班加的太多,可能真的出現了一些問題”
越說到后面,他的聲音就越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東西,隨后繼續說道,“今天早上起來我和往常一樣上班的時候,我發現了桌面上的日歷居然憑空消失了三天。”
千代崎和希眼眸狐疑的看向坂口安吾,對著他說道,“可能真的是這樣也說不定,比如加班加了太多,心理上出現了不適,所以把上班時候的記憶消除了”
千代崎和希越說,感覺這種可能性十分的高,雖然他不是心理醫生,但是他覺得很有可能。
“欸”織田作之助的聲音響起,他抬著頭低了下來,看向身旁的坂口安吾,用著有些平淡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事情,“我和安吾一樣我也想不起來這三天發生的事情了”
這么說著,織田作之助雙手合十的擺在吧臺前。
千代崎和希驚恐的眼神看向了這么說著的織田作之助,一個不好的預想在他的心中升起。
坂口安吾倒是有一種找到同好的感覺,用著同病相憐的眼神看著織田作之助,語氣略顯激動的說道,“織田先生原來你也是這樣嗎”
他一開始還以為發生了那個日歷是太宰治或者千代崎和希的惡作劇,但是后來查看了手機上的時間,他發現可能真的少了三天。
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用了自己的異能力墮落論,觸碰了桌面和那幾天做過的文件一一查看,發現
真的是他少了那三天的記憶,而不是那三天憑空消失了。
現在沒有想到,織田作之助也和他一樣,有少許獲得安慰。
太宰治在旁邊看著,沒有出說這到底是什么原因。結果一旁傳來略顯差異的聲音低沉而又緩慢的說,“該不會是什么記憶消失傳染癥吧”
原本和織田作之助之間共患難的情緒消失,坂口安吾黑線的看向千代崎和希,“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病。”
但一想到異能力者的能力各種各樣,隨后又對自己的結論產生了懷疑,猶猶豫豫的呢喃,“應該不可能吧”
織田作之助似乎也對這種猜測有點想法,于是立即想到了擁有著無效化異能力的太宰治,對著他說道,“太宰,可以碰你一下嗎”
太宰治坐在位置上,放下威士忌杯,杯子中的冰球與杯壁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的鳶眸帶著笑意的看向織田作之助,語氣輕快的說道,“當然可以。”
在得道對方的允許下,織田作之助觸碰了太宰治的手背。
直到三秒后,織田作之助才離開。
旁邊的坂口安吾頓時帶著期待對著默不作聲的織田作之助詢問,“怎么樣”
織田作之助輕輕搖了搖頭,對著坂口安吾解釋,“沒有用,看來不是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