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竹氣的咬牙切齒,側頭看向魏湛,見魏湛始終不說話,他心底一沉,嘴邊的話到底是沒問出口
這次真是著了謝韻的道了就知道昨夜那場火不能起的如此湊巧,肯定是謝韻搗的鬼
眼下這種狀況,就是一場無厘頭的鬧劇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了,明日,宸王殿下斷袖之癖,強壓美貌臣子的流言就會傳遍盛陽城
魏湛在軍中的威信會受損,在朝臣眼里的清譽也不復存在,甚至連皇帝都會質疑這個兒子究竟是不是喜歡男人
“好,你好得很。”魏湛臉色已經不能用駭人來形容了,誰都能看出來,那雙眼里醞釀著滔天的殺意。
魏湛自知解釋無果,便也不費口舌去說什么了,真相說出去也沒人會信。他身上只有幾道淺淺的血痕,都在后背上他,而謝韻卻
這都是他弄的魏湛他真的不記得謝韻身上這些痕跡是怎么來的,他記不清了,也不想記起來。
幸好那些畫面沒有留在腦子里。
“宸王殿下既然不反駁,那就是承認了”
謝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澤打斷。
“謝韻,別說了,此事,到此為止。”魏澤掃了眼魏湛陰鷙的神情,自覺無顏面對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扯著謝韻的衣袖,很是無奈地制止她繼續說下去,然后將人帶出了這里。
魏澤雖然不知道昨晚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他知道,這不是魏湛的錯。
這都是什么事謝韻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在兩人同房過后還能瞞住女兒身的事情。魏澤光是看魏湛不知道謝韻女兒身的狀況,就知道這事是謝韻搞鬼無疑了。
太子匆匆地帶著謝韻離開,諸位年輕的臣子們也都忙不迭向宸王告退,都帶著一肚子的震驚和八卦回去了。
“我真不知,該如何說你是好”魏澤坐在回盛陽的馬車中,眼神復雜的看著坐在對面的謝韻。
謝韻半闔著眼,身子的靠在車壁上,打了個哈欠,抱著軟枕昏昏欲睡,“不知道說什么,那就別說了。”
“你就算這么做,傷到魏湛的也只有流言而已,是動搖不了父皇立魏湛為儲的決心的。而且,孤真是沒想到,你怎么用這樣的法子”魏澤不好意思說那些膈人的話,但見謝韻如此肆意妄為,不拿自身的清白當回事,他又實在沒法坐視不理。
“謝韻,你是個女子,瞧瞧你身上的傷,你這叫什么,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魏澤比謝韻大兩歲,他將謝韻帶在身邊長大,自覺對她有一份兄長的責任在身上,雖然知道這件事是謝韻設計的,苦果也是自找的,是她自作自受,魏湛什么也不知道,是無辜的。
但見了謝韻手腕的淤青,那些沒有被好好對待的痕跡他還是控制不住的覺得。
魏湛他,多少有些不識好歹了。
下手怎么如此重
謝韻裝耳聾當做聽不見,魏澤卻愁的不行,一心求死的人,是勸不動的,他該怎么做,才能讓謝韻安然活下去
謝韻雖然陷害過魏湛幾次,但是他們畢竟也有過肌膚之親了不是,若是實話實說,等魏湛登基,或許能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網開一面
“等到了盛陽,尋到時機,我去和魏湛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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