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有辦法,現在可以分開睡,他不想冒犯她。
“殿下不會是怕我回去之后纏上你吧”雖然知道以魏澤的古板性子不會這樣想,但是昭意有心逗他,便道“這個事情殿下大可放心,危急關頭做的保命行為怎么能算數呢,不過就是抱在一起睡覺而已,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
如果殿下是在意我看光你的事情,那就更不用擔心了,這事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況且我在暗衛營活了這么多年,什么沒有見過,對男人的身體并不稀奇,早就忘了是什么樣了,殿下放心就好。”
“你”魏澤氣到說不出話。
聽聽這是什么話,簡直大逆不道,有辱斯文她一個女子怎么能坦然說出這樣的話,換他都不說出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推脫責任豈是君子所為,你切莫小看本王我回去之后自會向陛下請旨娶你。”
昭意詫異挑眉,無所謂地點頭,笑著拍拍床榻,“既然殿下都以身
相許了,還忌諱同睡一塌嗎”
行了,殿下過來睡吧,我真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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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澤氣到深呼吸,十分有原則地拒絕,“不去,我今夜不困,就在這坐著。”
幾天沒洗澡,昭意坐在床上想了會,決定先出去燒水擦身子,等她回來再治他。
沒一會,魏澤聽見昭意進進出出,屋中有盆聲和水聲響起,他猜想昭意是在洗漱,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哪里都癢,他想讓昭意分一半的水給他,但又不好意思說,猶豫半晌,他突然想到他才是主子,于是清清嗓子說“那什么,昭意,水分給本王一半,我要擦身子。”
“好。”昭意正好收拾完自己,便換了一盆干凈的水,擰了麻布進來,放在魏澤面前,“水好了,殿下需不需要我幫”
“不用”魏澤打斷了昭意的話,不自在地說“你先去外屋,我洗好你再進來。”
昭意不反駁,立刻走了出去。不用她幫忙正好,樂得清閑。
她洗漱擦身用了不到一刻鐘,但魏澤磨磨蹭蹭,她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聽見屋里出聲。
匆忙收拾了水盆雜物,折騰一番下來已經接近子時了,魏澤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要過來睡覺的意思。
昭意倒在床上,轉頭掃了眼他,聲音還算溫和,“殿下,我不想動粗,您最好現在過來睡覺,別讓我動手。”
魏澤有些生氣,抿唇不語。
幾個呼吸之后,昭意猛地從床上做起來,直直地看向魏澤,整個人如一張蓄勢待發的弓箭,氣勢陡然間變了。
被她翻身坐起來的聲音驚到,魏澤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色僵硬而尷尬,邁開步子緩緩往床邊走。
“本王只是、懶得和你計較罷了。”
昭意盯著魏澤往床邊走,讓開位置,看著他自覺地挪到床榻里面躺下,滿意地點點頭。
算他識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