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跟我說去了島國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仇家未滅,有多少人想逮著機會整治我們啊?雪兒她一個人到處亂跑萬一被仇家盯上了怎么辦!還有你給雪兒安排的那兩個保鏢可以開除了!簡直就是飯桶,連雪兒都能跟丟!”江震山吹胡子瞪眼道。
“爸,那兩個保鏢畢竟不是貼身保鏢,雪兒她上廁所洗澡的時候總不能也跟著……”江隨形弱弱的解釋道。
“還敢強詞奪理!幸好今天讓我找到雪兒了,不然我拿你是問!”江震山怒道。
江隨形只是低著頭,沒有再說話。
這時,一個穿著“形意武館”練功服的男子突然走了進來,當看見江隨形以后,他頓時像傻眼一般,表情更是一陣驚嚇,然后斷斷續續的說道:“江……江掌門,您……您怎么來了?弟子張意不知掌門到來,有失遠迎,請掌門恕罪!”
說話之間,他更是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這人是砂石縣形意武館的館長張意,也是形意門下面的弟子,回鄉后在砂石縣開了形意武館。
形意門就像一個學堂一樣,每天都會考核新收弟子,除了一些長老、教練和江隨形一些親傳弟子,其他的人都是流動的,三年為一輪,三年一滿便出師,出師過后并自尋出路,或者是由江隨形推薦安排,而這些出師的弟子,其后的路徑和發展情況都必須定時向形意門匯報歸檔,以便隨時傳喚。
江隨形的門下弟子至今已有上萬,這些弟子他未必都認識,但是這上萬的弟子都認識他江隨形!
“你起來吧,我們無意造訪你的拳館,你不要怪我就是。”江隨形一臉隨和的說道。
張意頓時如蒙大赦,不過他卻依然不敢站起來,這江隨形在他們這些弟子心中,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張意只是繼續跪地彎身頭道:“弟子不敢,多謝掌門原諒!”
“起來吧,我有事問你,我家雪兒是不是在你的拳館啊?”江隨形問道。
“不知道掌門說的雪兒是?”張意疑惑道。
“我的親侄女江思雪!”江隨形說道。
“這……”張意的大腦頓時飛速旋轉,他之前還在形意門里面苦學武藝的時候見過這個江思雪,不過那個時候江思雪才十歲不到,現在應該滿十八了,女大十八變,現在江思雪長成什么樣子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前段時間,張意卻收到了一份掌門密令,要接受一位叫做小雪的女弟子,因為這女弟子身份特殊,密令上特意交代不能泄露不能追問,而且必須禮遇款待,難不成這小雪就是江思雪不成?
“掌門,我有事跟您匯報不知道方不方便?”張意抬起頭來看了一旁的江震山,顯然是有些顧忌他。
江隨形一眼便看出了張意的擔憂,隨即他便淡淡的說了一句道:“不用擔心,這是我爸。”
張意聽到這話,心中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位老者居然是掌門的父親——江震山?
張意猛吞了一口口水,隨后直接匍匐下身子,趴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張意拜見……”
哪知張意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江震山便突然打斷道:“好了好了,不必行這么多禮節!這是現代社會,不是古代封建社會了,你有什么事快給隨形說!這里沒有外人!”
“張意遵命!掌門,上個禮拜有一位叫做小雪的女孩,帶了一份您的密令來,讓我接納她,我看那密令有掌門您的玉印,而且是您的字跡假不了,所以按照密令上面的要求接納了她……”張意娓娓說道。
“密令?上個禮拜?我今年從來沒有寫過什么密令!你應該是被糊弄了!”江隨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