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松一聽,頓時額頭上布滿層層細汗,他作為砂石縣公安局的局長,對于這些什么地下勢力的再清楚不過了。
青花會的名號任松不可能不知道,那可是在市里面都能夠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啊!他區區一個縣城的公安局長,想驅逐他把他弄下臺,這太容易了,他可得罪不起!
“花七少息怒!息怒啊!是我管理不好,是我管理不好,我在這里向您陪不是了!”任松連連彎腰低頭道歉。
“陪不是難道就能改變我被打的事實了嗎?”花七少顯然對于這樣的簡單道歉很是不滿。
那還要怎樣?讓我叫人把他收拾一頓?你旁邊不是有本地的大佬狼狗嗎?還用得著我調動警力?任松心底便是一陣納悶。
“任局啊,七少被打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咱們現在能做的啊,是盡咱們最大的力量,爭取取得七少的寬恕……”一旁的狼狗看見任松愣住,連忙說道。
“是是是!狼狗兄弟說的是,七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彌補我的過失!”任松連連點頭稱是道。
“好了,看你們的態度比較端正,回頭我就不告訴我爸了,現在我要求的是,曾帥他全家一起蹲大牢!如果能夠槍斃那就更好了!”花七少直接開口說道。
任松聽到這話,額頭上頓時滿是黑線,他作為公安局長,管理社會治安,但管理不了別人的生死啊!他只負責抓人關人,定罪那是法院判決說的算!就算是一個殺人犯毒販站在他面前,如果對方沒有過激的行為,他根本沒有掏槍擊斃對方的權利!
更何況,剛剛聽花七少的描述,曾帥并沒有犯下什么大錯,真要追究下來曾帥應該是無罪的,而花七少則是數罪在身!
可是,花七少是青花會大佬花青之子,在這順安市內,誰敢定他罪敢治他罪呢?
“七少,這讓曾帥他全家蹲大牢我努力一下倒是可以辦到,但是槍斃這不是我說的算,要不你去找法院院長談談?最好是把砂石縣的法院院長,還有順安市的法院院長都談一談,因為定罪需要開庭的,如果被告人不滿還可能會上訴……”任松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這么麻煩!那你幫我把他關大牢里就行了!”一聽到要找這么多人,花七少當即嫌麻煩道。
“好好好!”任松連連答應道,隨后與花七少和狼狗磋商對策。
說是磋商,其實是聽從花七少的個人意志,花七少說讓干啥就干啥,任松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所以在醫院里上演了一次看似嚴絲合縫實則漏洞百出的報復行動。
安排部署好一切以后,任松向花七少匯報了情況,然后又是端茶倒水的獻殷勤,聽著花七少各種嗶嗶公安工作,坐等賈黑那邊的消息。
在花七少嗶嗶得正歡快的時候,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
任松都快要聽花七少嗶嗶得打瞌睡了,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正好把他的瞌睡震醒,他當即走去開門。
“誰啊?”任松一邊開門一邊詢問道。
“請問公安局的局長在嗎?我要舉報!”門外邊,曾帥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