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目光慢慢掠過彌什的亞裔面孔,然后又看向一旁的歐洲面孔,好奇道“恕我冒昧,這位男士進來后就沒有賭博,他是來做什么的”
dquo哦,他啊。”早在彌什發現羅凡德不愿意參與賭博的時候就想好借口了,說得理直氣壯“他是日本牛郎,這都看不出來嗎”
詹姆斯羅凡德
羅凡德震驚看向彌什,詹姆斯也將目光完全落在羅凡德臉上。
好怪,再看一眼。
詹姆斯挑眉反問“長著歐洲人面孔的日本牛郎”
“對啊。”彌什面上的淡定,讓她的離譜介紹聽起來理不直氣也壯,“就好像你也長著一張歐洲臉卻在東南亞一樣。”
什么人啊,居然把賭場老板和牛郎劃下等號。
詹姆斯
他笑的勉強“其實我是美國人。”
好家伙,這女的國籍亂來的。
不過羅凡德的身份不是詹姆斯好奇的問題,無論誰來看,都能看出彌什才是真正的主導者,羅凡德只是臣服于她的手下。
“彌什小姐初來乍到,就從我們生死賭場里贏走十幾萬,這不太合適吧”
詹姆斯的身體向沙發后背一靠,擺出賭場主人翁的姿態。
他話音剛落,捧著錢的工作人員立刻將錢盒子蓋起來,走到詹姆斯的身后顯而易見,賭場并不打算將錢給彌什。
換做普通人,肯定因為痛失錢財而把持不住,失去形象地大喊大叫,彌什的反應卻截然相反,她只是不痛不癢地掃了錢盒一眼,然后說“那就拿走好了。”
“嗯”
意想不到的回答,詹姆斯重新坐直身體。
“這點兒小錢,我不放在眼里。”彌什心里對十幾萬抓心撓肺,面上卻是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拿著十塊錢一路賭到十幾萬,很明顯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想要引起你,詹姆斯先生的注意。”
“我”
從現在開始,對話節奏被彌什牢牢抓在手心。
她明明只有十塊錢,說的卻
好像專程只用十塊錢,好引起詹姆斯的注意一樣。
彌什學著詹姆斯的模樣向后一倒,整個人放松得像貴賓廳就是她家一樣,“哎,說好不賭了,可沒想到來到這里居然還是得靠賭博謀生。”
“什么意思不妨和我說說。”詹姆斯拍了拍手,服務員立刻上前,給彌什倒了一杯花茶。
“聽說中國人愛茶,希望這符合你的口味。”
平心而論,如果忽視詹姆斯是賭場負責人這件事,他絕對是一個優雅親切的聊天對象,應該坐在會議室里面和同行聊行業近況,而不是坐在這里,聽彌什胡說八道。
“不妨告訴詹姆斯先生,我之前在拉斯維加工作,贏太多了,他們那邊不許我再進去了。我本想著金盆洗手,換一個地方換一種活法,卻沒想到這兒的賭博業那么發達。一時沒忍住”
彌什剛說話,就看到羅凡德側頭看向她,滿臉疑惑。
不是,什么拉斯維加
如果羅凡德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副本是團體對抗本,不是角色扮演,拉斯維加斯又是哪來的
彌什看著羅凡德,準確來說,她是對詹姆斯說“我曾經靠我這雙手,在拉斯維加斯賺了千萬。好玩的是,無論哪個國家的賭廳都對運氣毫無計策。因為,這是上天賜予的。”
隨后目光才來到詹姆斯身上“包括你們,也不行。”
她說的真摯,語氣也平平淡淡,就好像這些屁話都是真的。
于是一樣的話落入在場三位男士的耳朵里,竟然產生三種不同的效果
李豫成她說我是上天賜予的嘿嘿,她也愛我。
羅凡德哎,老花了,剛剛一晃眼,差點把彌什看成他以前抓到的欺詐犯了。
詹姆斯這女的有點東西,不能放任她在外面,絕對不能。
一屋子的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