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
謝裔試圖將情況拉回他所能理解的唯物主義是你們霸凌他,他才受不了跳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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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霸凌他我們是在保護他”
憤怒中的同學們聽不進任何辯解,他們好不容易找到躲開瑪麗亞的方法,卻因為謝裔,全盤計劃失敗,譚樺也因此死于非命。
說不憤怒是假的,同學們曾經多少次提醒謝裔“為了譚樺好,請不要搭理譚樺了。”,可是謝裔自信傲慢,完全聽不進同班同學的警告,還自顧自地將他們當成壞人,他自己倒成拯救被霸凌學生的“救世主”了。
狗屁救世主,死亡的助推手吧
那位紅著眼睛的女同學說“曾經有人被瑪麗亞盯上,當時的同學們通過無視他的辦法,成功讓他安全從學校畢業。這是一個連老師都同意的計劃,卻因為你,全盤皆輸”
事到如今,說得再多也沒用了
謝裔猛地抬頭,發現周圍人都用失望的眼神看著他,就連老師也面露難色,好像他才是殺死譚樺的兇手,他對譚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步步推下深淵。
“媽的。”
就在氣氛僵持住的時候,那幾個不良少年忽然走過來,按著謝裔的頭往學校里面走。
女教師嚇到了,讓大家冷靜下來,可是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老師沒辦法攔住四五個青壯年,于是只能眼睜睜看著謝裔被幾人壓在瑪麗亞雕塑跟前。
“你給我看著”
不良少年壓著謝裔的頭,強迫他抬高往雕塑的臉看去。
當時謝裔上學已經有半學期,因為不屑于離譜謠言,無論上學放學他都沒朝雕塑看一眼,被不良少年壓著下跪,是他第一次以仰視的角度看向雕塑。
謝裔被強迫睜開眼,也用盡了全力。
因為那天早晨的太陽光很大,在謝裔的視野里畫出刺眼的光圈,無論謝裔怎么抬頭看,他都沒辦法看清瑪麗亞雕塑的臉。
他只能看到纖細的女性石膏體,胸前虔誠的雙手合十動作,還有脖子以上刺目的光輪。
強烈的陽光刺得謝裔睜不開眼,喉嚨響起一聲哽咽,緊接著他的淚水不知道是物理刺激,還是想到譚樺的死,開始無聲地順著臉龐滑落。
好幾個女教師圍上來,將那幾個不良少年和謝裔拉開。
失去鉗制的謝裔也因此倒在地上,連雙手撐地的動作都沒有,十分順從地用臉砸向地板,好讓淚水可以在無人可視的角落肆意地流。
“路同學,王同學,沈同學。”身上還穿著黑色祈禱服的院長怒目看向三位不良少年“這里是神圣的天主學校,你們都是上帝的孩子,怎么能對你的兄弟姐妹拳腳相向”
“他才不是我的兄弟姐妹。”
路行故意提高嗓音,好得到其他同學的點頭同意,他也因此得意洋洋。
當然他路行沒有多少見義勇為的心,他之所以忽然起頭教訓謝裔,只是覺得好玩
而已“就在剛剛,謝裔和瑪麗亞對視,卻又主動挪開視線了”
路行話音剛落,所有同學驚得后退一步,就連虔誠的院長也閉上眼睛說了一句主啊。”
于是當謝裔頂著滿是泥巴的臉抬頭,就看到路行用手指著自己的面中,說“他看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無視他,只有這樣,謝裔才能從詛咒里逃出來,大家說對嗎”
同學們露出遲疑的表情。
剛剛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他們也不知道謝裔究竟有沒有和瑪麗亞對視,全靠路行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