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一直在學校殺人呢。
彌什撓撓臉,說“那你女兒喜歡什么呢”
“她喜歡畫畫”
這次小老太的回答很快。她還從房間的壓箱底里翻出一張素描,遞給彌什等人看。
這張素描遞到眾人跟前,謝裔和頃傅伸頭一看,就立刻撇開目光,彌什看不到所以沒有反應,只有黃霞衣受傷的世界達到了。
她尷尬“啊”了一聲,然后說“怎么給了一張裸體素描啊”
這媽媽也太不見外了。
“裸體素描”
彌什將素描拿過來,手指輕輕撫摸,腦海里描繪出素描的樣子。這是一幅非常標準的自畫像,生動描繪了一個表情憂郁的女孩,雙手沒有遮擋性器官,而是做出雙手合十的動作。
這個動作讓彌什想起瑪麗亞神像。
她仔細撫摸女人的臉,最后確認了“這就是神像的原稿,素描上的臉就是瑪麗亞的臉。”
眾人趕緊湊過來看,黃霞衣還貼心幫他們擋住,無人提出反對的意見。
就在這時,門外照明逐盞點亮,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不斷靠近,無聲無息。
剛剛還在興奮炫耀自己女兒畫作的小老太忽然站起來,口齒不清地說“女兒回來了,女兒又回來了”
什么玩意,瑪麗亞回來了
眾人轉頭朝門外望去,黑漆漆的樓道里,電壓不穩的照明燈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忽明忽暗,隨著什么東西的靠近一盞盞燈逐個亮起,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靠近。
“鐙鐙鐙”
門外越來越亮,所有人的心都提起來了。
下一秒。
一個穿得十分厚實u,包得嚴嚴實實的壯漢冒出頭來,緊包的臉上只露出兩顆怒火中燒的眼睛,他透過口罩中氣十足地朝彌什等人大喊“你們是誰為什么拆我家的門”
“你不知道她有毛病,會跑出去嗎”
看來就是他把小老太鎖在家里。
隨著老頭怒吼聲嘹亮,小老太卻毫無畏懼地咯咯笑了起來,起身就要往樓道的方向沖過去“我的女兒回來了,我的女兒又回來了”
老頭一伸手抓住了小老太。
他看向彌什等人,說“你們做了什么”
還沒等彌什回答,老頭的目光就落在他們手上的素描畫上,原本就很憤怒的臉更加漲紅了“誰讓她把這種東西拿出來的,我家里不準出現它”
他上前就要撕毀素描,剛剛還很興奮的小老太立刻就哭“不能撕啊,不能撕”
老頭義無反顧。
好在彌什立刻將素描紙塞進口袋里,一步跳出十米遠。耳邊鬧哄哄不利于她判斷方向和距離,也吵得她腦袋嗡嗡響的難受。
看老頭這副警惕的模樣,估計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了,好在有一張素描紙已經是最好的收獲。
“看來你有家務事要處理,不如我們先離開,晚點再來拜訪。”
彌什拉著頃傅等人直接跑出地下室,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身后還傳來老頭的大嗓門質問聲,估計近期是沒辦法過來了。
跑出十幾米遠后,確定不會被老頭追上后,彌什等人才停下來。
她拿出好不容易保存下來的素描紙,說“總而言之,我們現在知道瑪麗亞是雕塑人是身沈佳,能進一步證明我們的判斷,不算沒有收獲。”
“可是我覺得很奇怪啊。”黃霞衣還在回頭看地下室的方面,只是當了那女人短短幾分鐘女兒,她就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母愛,既然如此,母親真的是瑪麗亞要報復的對象之一嗎
應該不是吧,可能是又愛又恨,非常復雜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