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事怎么就不能享受了啊”小李豫成白了大號一眼,給他上課“正所謂輕舟正過萬重山,如果和朋友待在同一艘船上,輕輕松松,齊心協力,那也不過是玩水罷了。”
這是李豫成的人生理念。
可是被另一個自己拿出來懟,竟讓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
一旁的梁硯行抱手,好笑地看著一大一小兩個李豫成暗自較量。這時臺下一聲木板聲響起,幕布被店小二手動拉開,黃老頭一身白衣白鞋盤腿坐在臺中,仿佛下凡的仙人。
他顫巍巍的手縛住胸膛,好似這樣,才有力氣大聲說話。
所有人暫停爭風吃醋,正色看向樓下。
“上回說道,安先生每日晚上毆打女人,將深藏心底的仇恨發泄出來,將女人打得不成人樣。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安先生的藥店生意竟然再次好轉了。”
“原諒我吧”
女人祈求安先生,卻被他用臟土塞住所有的氣孔,連話都說不出來就被打成爛泥了。
在第不知道多少個深夜,女人終于說出了不一樣的臺詞,她說“你要怎么
樣才可以放過我,我求你,你原諒我,別再喊我出來了,可以嗎”
“這怎么可以”安先生半跪在地上,用手指摳著女人的血洞,將她的身體強行拉得分離。
他冷笑道“你背叛我,就得用一輩子向我贖罪。我已經問過道士了,你每死一次,藥店生意就會更紅火,這才是我散盡千金將你召喚出來的原因。
安先生笑得癲狂。
原來他不是偶然見到女鬼,也不是女鬼突然出現,而是他為了藥店生意更紅火,主動召喚出的女鬼。
說書先生也跟著主角一起,笑得癲狂。
茶樓現場的人聽到故事反轉后,紛紛倒吸一口氣,原以為有問題的人是夫人,沒想到恐怖的源頭是安生。
安先生居然為了藥店生意更上一層樓,借用巫術將他夫人的靈魂召喚出來,一邊發泄仇恨,一邊用他夫人的血肉喂養藥圃。
就這樣持續了數年,安先生也因此賺得盆滿缽滿,娶得美嬌娘,生下大小兩個兒子。
與此同時,他開始對每晚毆打前任夫人的事情,感到厭煩起來了畢竟再大的恩怨仇恨,連續報復了上千個晚上,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于是某天夜里,在夫人再一次說“原諒我吧”的時候,安生發話了。
他說“我原諒你了。”
夫人聞言震驚抬起了頭。
奇怪的是,她臉上并沒有任何感激涕零的表情,她的五官夸張得向上揚起,好像笑,又好像是數十年的陰謀終于得逞的興奮。
“你原諒我了”
“那該死的人輪到你了”
女人滿是血洞的臉組成詭異的表情,她尖聲大笑著,直到身體完全消散變成一坨肉泥。
安生站在一坨肉泥跟前,因為女人死前的最后一句話,而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他并沒有在意。
畢竟現在的安生家大業大,生意也已經從藥店,擴展到航海鋼鐵行業了,就算藥店生意落寞了,他也有的是賺錢的路子。
安先生哼唱著小曲,轉身離開這個臭哄哄的藥圃,這時一聲尖銳的聲音從主樓響起,順著夜風飄揚傳來。
是是新夫人的聲音
安先生嚇了一跳,連忙朝聲音起源處跑過去,卻在他和新夫人的婚床上,看到一個滿身血洞的女人爬起來。
“相公,我們的兒子”
女人跌跌撞撞跑來,渾身鮮血橫流,她朝安先生微微傾斜身體,露出她懷中正在哺育的小兒子。
“誒嘿。”
小兒子吃著奶,瞧見父親后,咧出燦爛的笑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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