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昭好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迅速轉過了身子,身后的人低潤的笑意在這充盈著慢音樂的包廂中分外明顯,忽然,那個轉過身的年輕人驟然轉了過來,目光向下也掃向了白寂嚴。
“你,明明你也升旗了,怎么笑我”
駱昭白白鬧了滿臉的紅,只是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就在于心態上,白寂嚴絲毫沒有尷尬的模樣,人半靠在一邊的臺球桌上,輕笑出聲
“小駱,我也是男人啊,你方才的舉動我若是沒有反應你才該擔心吧”
駱昭實在比不上他這份對于生理反應的坦然模樣,整個人繞著臺球桌走了三圈,這才緩緩冷靜下來一些。
然后就一本正經地坐在了一邊的棕紅色純皮沙發中,筆間就是紅茶和焦糖奶的香味兒。
“嘗嘗這個吧,這里的特色。”
白寂嚴沒有笑他這生硬的轉移話題,而是坐了過來,這股奶香味還泛著一絲甜意,顏色也不是牛奶的乳白色,反而有些像是煉乳帶著微微焦糖色。
駱昭端起了白色的骨瓷杯,倒了一點兒紅茶放在了身邊人的面前
“你嘗嘗,這里的紅茶還可以,不過也別多喝,該影響睡眠了。”
白寂嚴只是抬起杯嘗了嘗,之后駱昭便一點兒一點兒給他兌了一些奶進去
“我一般是一個兌一半,你試試”
帶著微微焦糖的奶香融入了紅茶中,口感柔和了不少,尤其是白寂嚴現在的口味還偏甜
“是不錯,再來一杯,多加些奶。”
駱昭抬頭,只覺得白寂嚴此刻的模樣好違和的可愛,他又加了些奶進去,喝的身上都熱乎乎的。
駱昭又纏著白寂嚴手把手教他打了一桌的球,就在回身的不經意間瞥見那人的手按了一下腰后,臉上也帶了倦色。
他頓時頓住了動作,是他玩high了,白寂嚴這幾天腰椎就不太舒服,他還拉著人一直陪著他打球。
“好了,我都困了,我們回去吧。”
白寂嚴的目光從球桌上轉過來
“不玩了”
駱昭放下了球桿,總之尷尬也鬧過了,還不如多膩歪一下,他上前圈住了那人的腰身
“不玩了,腰上酸了吧,走吧,回去我伺候你。”
這話逗笑了白寂嚴,不過他確實有些累了,也就沒有堅持。
從白寂嚴在前一天吃飯的時候和駱昭提過讓他來白氏之后,駱昭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回到可樂熊交代了一下事情,就在第二天陪著白寂嚴到了白氏報道。
這一次和前幾次純是過來等著接人下班不一樣,剛到辦公室,白寂嚴就將吳賀給叫了進來,對于白寂嚴的這位特助駱昭并不陌生
“這兩天你先跟著吳賀,熟悉一下各個部門,有什么問題就過來問我,吳賀,給他錄個指紋,開我特助的權限。”
吳賀可以算的上是白寂嚴最為心腹的大將了,之前白寂嚴因為身體的問題
住院,盛景有孟胥,白氏這邊就是吳賀擋著一切。
雖然名義上他是白寂嚴的特助,但事實上,在白寂嚴不在的時候,他的態度幾乎可以代表白寂嚴。
本作者青竹酒提醒您最全的古板老男人懷孕后盡在,域名
而這個特助的權限也非常大,職級和待遇更是高配到副總的級別,對白寂嚴的身體狀況他也是了解的,而白寂嚴懷孕的消息在前兩天也告訴了他。
每一次見到駱昭都分外友善的吳賀,這一次落在駱昭身上的目光卻略顯復雜,因為他知道駱昭此刻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白寂嚴看了他一眼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