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理解太陽,你這輩子都理解不了駱昭。
這句話徹底讓白慕禾的心里防線崩潰
他有什么好富家小少爺,廢物一個,你到底喜歡他什么”
“他的一切我都喜歡,現在是以后也是,而你,從前可有可無,以后也不過是我記憶中一個讓人作嘔的存在而已,對于惡心的存在,我會選擇抹去。”
白寂嚴第一次正眼看他,白慕禾的種種都不值得他記得,他的所作所為自有法律來審判,對他一絲一毫的情感都是浪費。
說完白寂嚴就抬手撐了一下桌案起身,準備出去,六個月的身形已經明顯的無從遮掩,白慕禾的眼睛陰篤地盯著他的肚子
“好啊,我惡心,我倒是要看看你和駱昭能生出一個什么樣的孩子,你還不知道吧白振江有兩個在外面連你都不知道的私生子,兩個都是生來癡傻,整日癱在床上,哈哈,他以為他送的遠遠的,瞞的嚴實,卻瞞不過我。
你留著白振江的血,他惡心的基因你也有一半,哈哈,我要看著你生出個什么孩子來。”
白寂嚴的臉色瞬時煞白,駱昭再不猶豫地沖出門去,審訊室中只剩下來白慕禾扭曲的臉和那瘋狂的笑聲。
出了審訊室的門,白寂嚴便抬手托住了肚子,身子倚在門邊有些邁不動步子,臉色白的嚇人,駱昭立刻沖這邊奔了過來,將人一把摟在懷里。
白寂嚴昨晚便睡的少,從凌晨折騰到現在都沒有睡一會兒,這時候已經是強撐著精神了,白慕禾的臉他光是看著都會惡心,何況剛才在里面和他對峙了那么長時間。
駱昭顧不得其他,和曲平打了聲招呼便帶著白寂嚴回家,到了車上的時候駱昭發現白寂嚴一直抬手撫著肚子,呼吸急促,精神緊繃,就像是那天剛出加護病房的時候一樣。
他立刻湊到了他的身邊,手環住他的腰身,輕輕撫著他的肚子,手一下一下在他的手臂上搓著,一連在他的臉上落下了好幾個吻,黏黏糊糊的。
白寂嚴知道他是擔心他,便也抬手輕輕拍了拍他,他以為駱昭開口是要安慰他,卻不想聽到了一道極為不滿的聲音
“那個傻逼也配叫你哥哥”
白寂嚴頓了一下,反倒是為他這句沒想到的話弄的精神松散了兩分,他實在是累了。
孩子漸漸重了,這樣坐著壓著他的骶骨都跟著疼,他微微側了一下身子靠在了身邊那人的身上,腰椎比直坐著要輕松一些。
駱昭在他的腰下墊了兩個靠枕為他分散壓力,他就怕剛才白慕禾那個瘋子的話又引得這人不舒服
“哥哥,說好不想從前的啊,要想就想我。”
白寂嚴閉上了眼睛,輕輕點了一下頭
“嗯,若不是那會兒想著你,我怕是會吐出來。”
他其實在進去之前就有心理準備,畢竟白慕禾吐不出什么好話來,他現在只是擔心孩子,白振江竟然有兩個有先天殘疾的私生子這件事兒他確實是從來都不知道。
單單是
這樣想著他的手便收緊了一下,只是他剛剛動作,肚子上便傳來了一個十分輕柔的力道,駱昭一下下在他的肚子上大圈,孩子這會兒正巧在動,駱昭也聽到了白慕禾最后的話
“你看小家伙多歡實啊,他天天鬧你,一定是個聰明又好動的孩子,不要多想,先不說白慕禾是不是信口開河,白振江有沒有這兩個私生子都是兩說,就算是有,也證明不了什么的。
產檢我們一直都在做,之前最新的基因篩查我們也做了,寶寶都是好好的,健健康康,你若是多想,擔心,反而對你和孩子的身體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