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你爸沒事兒,醫生在里面檢查呢,他剛做完手術,你這身上也不消毒就進去萬一惹你爸感染了怎么辦”
安安立刻被唬住了,趕緊停了下來,他還是知道感染的嚴重性的
“那,那趕緊消毒啊,小爸爸哪里能消毒”
駱昭帶著他去了護士站,找護士要來了酒精噴壺,對著兒子就是從上噴到下,直到看到陸河從白寂嚴的病房出來這才帶著兒子進去。
白寂嚴身上的管子沒有昨天那么多了,床頭被搖起來了一些,人靠在床頭上,還戴著鼻氧,雖然盡力撐起精神,不過到底是折騰了這么一下,臉色看起來怎么都不好看。
安安也是第一次見到父親這樣兩步就跨到了床邊,卻連伸手都有些不敢,白寂嚴笑著伸出手
“爸爸沒事兒的,手術很成功,醫生都說沒事兒了,別怕。”
安安眼圈都紅了一片,他剛考完試爸爸就做了手術,他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故意拖到他考試之后的,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些什么考試后,父母才去醫院耽誤治療的消息立刻全都蹦了出來
“爸,你,你是不是故意沒有在我考試前去,病情,有沒有影響”
他想說有沒有耽誤治療,卻沒有敢問出來,白寂嚴和駱昭都是商場上打滾這么多年的人,哪能不知道孩子這是擔心什么駱昭一把呼在了兒子的頭上
“盼你爸點兒好吧,你爸這個胃潰瘍手術是擇期手術,你可以百度一下什么叫擇期手術就是良性疾病,手術時間不著急,也相對自由,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安排來定,你之前中考,你爸這才等到你考試之后,放心吧,對身體沒有影響。”
看他還是猶疑打鼓,駱昭繼續開口
“別一天瞎想,要真是重要的手術,你爸不做我也得拉著他到醫院做。”
聽到這句話安安才算是真的放心了,小爸爸多緊張爸爸他是知道的,只要沒有因為他考試耽誤父親治療就好。
白寂嚴看著他總算是放心了這才開口
“你們兩個這是去哪了身上怎么這么大的酒精味兒”
安安一本正經地回答
“哦,小爸爸怕我們身上有細菌讓您感染了,所以我倆用酒精噴了身上。”
白寂嚴看向了駱昭,后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那是,怕你感染,更怕你臉皮薄。”
白寂嚴幾不可見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一家三口都在病房里,雖然白寂嚴吃不了什么,不過駱昭還是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今晚我們慶祝一下,安安僥幸躲過一劫,你也手術順利,開個香檳。”
白寂嚴就靠在床頭看著那父子倆在他面前胡吃海喝,嘴里說著他們罪惡,但是眼底的笑意卻半分不少
“安安多吃點兒,把我的那份也吃回來。”
病房中少見的都是歡聲笑語。
晚上的時候安安說什么也不回家
“你們都在這里我一個人回家多沒意思啊,爸,我在這兒陪你,我打地鋪就行。”
白寂嚴哪舍得兒子打地鋪,最后還是又推進來了一張床,一晚上,一家三口一人一個床,整整齊齊,這樣一睡就睡到了半月后白寂嚴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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