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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栽上,等它們長出長枝,便將花瓣揪掉,然后將開花的枝子,像我這樣剪了。"他剪了一枝紅色的月季枝,向眾人展示如何切枝。
他幼時沒錢的時候去替別人遷插過花,就是那種白月季,據說噴完漆后,價錢就能再上個檔次。
可種花人仍是按枝結算工錢,一只三毛。他種了幾百只,頂多夠三天飯錢。
回想起來以前的事,琇瑩笑了一下,將那花插進了土里,多年了,花未變,人變了。
他不是那個沉郁的,只顧埋頭種花養活自己的嬴璨了,他得到了一個抱抱。
他是最得兄長愛的琇瑩。
他將一盆價值萬金的淡黃色偏青的薔薇抱在懷里,自言自語道,"這個顏色,雅致的很,兄長一定喜歡。"
他囑咐好禾,讓他記得多找幾個人護著這裝錢的幾個屋。
禾點頭應是,這方圓百里,都是琇瑩的食邑,雖不是封地,可他們的身家性命也都全在琇瑩手上。
而且琇瑩對他們好,十里八鄉哪個不羨慕他們。
琇瑩將那些自己收的糧稅改成了勞役,讓他們在農收時節只需繳給國家的糧食。
然后在不忙的時候,來制衣,或者是雕木盒。
琇瑩公子還時不時給他們發些吃的和保暖的衣。
在他們看來,公子就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誰要敢跟他作對,他們就是敵人了。
秦人最是護短,里長聽聞琇瑩在這里屯了貴重之物,立馬帶著幾個莊稼漢來這邊輪崗,一群人向琇瑩拍著胸脯保證,連一只老鼠都鉆不進去。
琇瑩承了他的好意,又乖又甜的樣子哄得眾人合不擾嘴。
然后才坐著車回了章臺宮,他拒絕了大總管等宮人幫助,獨自一人將花移植在章臺宮阿政最喜歡坐著看書的那個書房正對的那堵墻的墻角。
薔薇是會爬墻的,待到花開之季,兄長一抬眼便能見到滿墻的花。
阿政上完呂不韋的課回來時,便看見了蹲在角落的琇瑩和他旁邊圍著的噓寒問題的一群人。
阿政以為琇瑩哪里不舒服,下意識地皺眉,跑上前去,"琇瑩"
琇瑩正蹲在那里給花松土,聞言,轉頭向他露出了一個露齒的笑容,"阿兄,這花顏色,你喜歡不"
阿政看他手里的花,很清爽的色彩,還行。
他點頭,琇瑩將花弄好,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我看了很多花,這朵最好看也最貴。"
阿政點頭,"不錯。不過先去沐浴。"臟兮兮的,跟個泥猴子似的。
他吩咐人放水,帶著琇瑩去沐浴。
一人的浴室,若是讓那些六國人看到,大抵會嫉妒的發狂。
他們所搶的千金難求的皂,這里不僅有數十塊比他們的那個小盒子大十倍的大塊的花型皂,而且還是各種香味的。
別問什么高不高端,貴不貴,什么艾草,蘭花,只要琇瑩做的東西,有一份那是他阿兄的。要是多的話,他阿兄的就要比別人的大,比別人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