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六國只以為秦為圖存,才會如此瘋狂。他們也只認為秦王政是個自負的王,只是不滿幼時遭遇,喜歡拓土才會如此瘋狂。
琇瑩握著阿兄的手,“阿兄心己經有謀劃了,那我便不著急了。”
他又輕笑,想起質趙的日子,眼中殺意頓現,這邊的事結束,我便往趙國去,替阿兄給那些趙人一些照顧,讓他們別來煩兄長。”我去將欺負過你的那些人全坑了。
阿政附掌大笑,捏他清雋的臉上卻有一道淺色的疤痕的臉,“怎么天天想著打打殺殺的事”他看著他家琇瑩那副兇樣,笑得更大聲了,“不過有可能隨我,但過去的事,不可沉溺。”
琇瑩知道他從不沉溺過往,可人非草木,仍是會被幼時的情緒影響。傷口愈合,傷疤仍在。
兄長不可至,他便要替他兄長和他自己去往趙國,挑出一個個他曾恨過的人,他曾記得的一張張面孔,舉起自己的刀,斬掉他和兄長幼時的不忿和痛意。
從此以后,他與兄長身上密布的疤痕不過只是我們殺死敵人的證明,像他臉上的疤一樣。
琇瑩正想說自己的想法,卻被阿兄手指點了點額頭,“阿兄知道。”
他摸了摸琇瑩臉上的疤,告訴他的幼弟,“有不服的,殺之。”
服的人,秦王承認的,才叫貴族。
遷入咸陽,不過是讓諸國的貴族知道,服了,還能錦衣華服,安享富貴,讓他人更平順地接下他的刀刃。
琇瑩與阿兄長談后更忙了,立刻命人停了肥皂廠,將所有人聚在一起加緊趕工再制一批軍用的毛衣。
但是還是沒有忘記給他心愛的李牧將軍寫信和送禮物,這不還令去讓趙國割漳水的秦朝使臣給他給將軍帶信。
這篇文章是由他阿兄代筆,李斯潤了色。其文采自然不可同日而語而語。甚至還寫上了這價值千金的“白玉仙”上,而且琇瑩還寫了兩張紙。
琇瑩交代使臣一定要交給李牧先生,口中說得謙和,心里想得是讓趙王給力點。
誰知秦使一向是莽慣了,秦橫強于列國,而且他們王對比其他王年輕力強,從不昏聵,一看他們秦能更上一層樓。他們現在是出門讓人裂土割地,自然是咄咄逼人。
于是秦使直接當堂收了趙國割土的國書后,直接詢問了上首老態龍鐘的趙王李牧將軍在否。
老趙王1派人請來了一直被軟禁在邯鄲的李牧,李牧一進大殿,那秦使就改了囂張的態度,執起將軍的手,溫聲道,“我王讓我問將軍安。”
李牧覺得上首趙王的視線要把他給捅死了,他一把掙開了使臣的手,厲聲道,“我乃趙將。”
能在阿政手下當秦使臣,代表秦的臉面,說實話,都是萬里挑一的膽量和氣度,雖然有點莽和傲,但時刻謹記王上的命令與這次來的目的。
聞言,也不生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