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曼們的光之國真成為了宇宙的秧歌star,盡管依舊是光,但不再擁有人情味,神徹底成為了神。
而我,從紅中一點黑變成了黑中一點紅,依舊的孤苦伶仃,依舊的沒有同伴。
我
我
這個劇本好怪,完全看不懂,但是不明覺厲。
看不懂的東西就只能用笨方法再看一遍,細品一番,畢竟是紅羅賓特意給的新劇本,卻不想手機里劇本的那些文字如同擁有了生命一般狂舞著淡去,很快就消失得干干凈凈,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可抗力阻止她再去看。
我的心情變得更加郁悶卻也沒轍,只能打開電話簿嘗試撥打弟弟電話的時候,對面傳來的是一陣沉悶古怪且令人極其不適厭惡的聲音。
在等待了許久也沒有打通的跡象后,我只能掛斷,又看了看手機空白的信號,也放棄聯系親人朋友的打算。
吃完自己的午飯,我瞧見外面陰沉沉的天開始下起了雨來,沒有傘的我只能尋思在快餐店里再多呆一會兒,看看這雨會不會停,無處可歸的迷茫壓在心頭的感覺糟糕透頂。
一群來者不善的團伙突然氣勢洶洶地踹門而入,他們的手里拿著槍,各個兇神惡煞、神態輕慢囂張,看著就不好惹。
快餐店原先的氛圍就如同被扎破的氣球一般崩裂開來,有人想要逃出去卻被推了回來,重重摔在了地上,為首的壯漢走到了收銀臺面前,將手里的袋子一扔,意思再明顯不過。
在搶劫團伙中,不乏用著打量和下流目光掃過店內女性的流氓,樣貌不錯的快餐店服務員小妹慌張的與店內的客人躲閃著想要離這些人遠點,門口已然被堵住,他們便只能像是一只只鵪鶉一樣往墻邊、桌底擠。
一聲槍響讓所有的尖叫與呼救戛然而止,服務員小妹直接被嚇得跌坐在地,摔到了我的桌邊,她狼狽的抬起頭看見了我,顫了顫,戰戰兢兢的卻如抓住救命稻草般鉆進了桌底。
快餐店的餐桌沒有任何的遮掩,即便躲在桌下也能被一眼看見。
“哦哦哦,讓我們看看,哥譚還有這樣像是小白兔一樣女人。”一眼就盯上了這個服務員小妹的劫匪嬉皮笑臉地走過去,伸出手就要把人從桌底拽出來,他拿著槍,不覺得會有人攔住他,他就是在這里侵犯這個女人也不會有問題,事后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哥譚警察局可不會有什么作為。
在這座城市,所有人都深陷泥濘,她就是一座建在沼澤之上的虛華都市,根子里就爛透了。
一只冷白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力度之猛幾乎要將他的腕骨都給捏碎。
“tha”冷清淡漠的嗓音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傳來。
男人正欲暴怒,卻循聲望入了一汪深沉而死寂的幽綠,這簡直就像是死神的眼睛,將一切都視為死物,那潔白的睫毛都像是為她眼中事物哀悼的幕布。
一種難以言說的巨大恐懼在男人心中生起,無法克制,簡直比稻草人的恐懼氣體糊臉都要來得有效
是的,這里是哥譚,在哥譚存在著太多人們知道或不知道的危險,渾身鱗片面目猙獰的鱷魚人、綠色皮膚的植物人,還有那么一個充滿象征性、幾乎要成為哥譚罪惡象征的小丑。
那么眼前這個銀白長發、綠色眼眸、長相可以說是相當之冷艷美麗的女人是否會是其中一員
當她開口的時候已經無需多言了,寂靜得如同黑暗中的影子般的她幾乎在這一瞬間讓這片空間陷入了完全的安靜,靜得仿佛一切都死去了。
簡直太可怕了,天知道后廚有多少老鼠蟑螂,服務員小妹內心發誓她無時無刻都會聽到那些可怕動物的聲響,整日窸窸窣窣,但是這一刻就它們也都一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