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助一家餐廳的老板娘驅趕走了一位喝醉鬧事的醉漢,只是順手一幫,我甚至覺得自己什么都沒做,只是聽見動靜后站在門外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醉漢就仿佛驚醒一般屁滾尿流地跑了。
但是我卻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報。
“嘿你看上去心情可真不好的樣子,難怪”身姿窈窕火辣的老板娘扶著門框對她喊道,“我的天,你看上去可真夠兇的,是殺手嗎”
“不是。”
“傭兵”
“不是。”
“剛到哥譚準備大干一場來亮相的超級大反派”哥譚人說著他們的哥譚冷笑話。
“不是。”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突然穿越的可憐人。
“那我可就想不到你的工作是什么了。”看著給人以死寂危險的壓迫感卻站在雨下乖巧一問一答的銀發女子,作為hoidayti的老板娘,娜倫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敢叫住這個人,她看見銀發女人手里的傘,傘柄上還墜著一個羅賓娃娃的掛墜,讓這個生人勿進的危險存在看起來多了幾分親切。
說實話,娜倫的心是忐忑而惶恐的,比起那個借著喝醉為借口鬧事的醉漢,眼前的人更讓她覺得膽戰心驚,直到開口她都是戰戰兢兢的卻也不敢表露出來。
對方也察覺到了吧,那雙過分透徹的仿佛容不得半點雜質污穢的綠眸就那樣毫無波瀾地看著她,不帶半點的感情,就像是在看一出戲,看著她這個恐懼忐忑卻又強撐著淡定來搭話的過路人。
天啊,為什么她要喊住這個人,她簡直蠢爆了
“我什么都不是。”銀發女人開口道,“我沒有工作。”
“哦,那正好我這里缺個服務生。”娜倫說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卻出奇的沒有后悔的情緒。
銀發女人意外的沒有任何的不屑或是被侮辱的惱怒,只是平靜地反問道“可以嗎”
“當然我們缺個可以鎮得住場子的服務員,而親愛的,你看起來可真夠威嚴的。”
“十分感謝。”銀發女人沉默了片刻低聲道。
娜倫一愣。
“我其實已經無處可去了。”銀發女人坦白道,她周身壓抑低沉的氣場有所松動,那雙冷淡的眼眸似乎也因為照入了餐廳的燈光而微暖。
娜倫覺得自己做出了這輩子最英明的決定,那一定是拯救了一次整個哥譚的決定
我接受了老板娘的offer,原本我別無選擇,但現在我得到了一個不錯的選擇。
老板娘很好心,把餐廳二樓的一間房間收拾了出來,這個房間原本是老板娘的父親用的,但是因為小丑的一次玩鬧,老板娘的父親不幸的成為了遇難者之一,這個房間也就空了出來。
對此我心懷感激,入鄉隨俗的為其劃了一個十字,愿這位先生能在天堂過得很好。
我清楚老板娘這么好心的緣故有一大半是出于恐懼,以善待換取我不傷害她,但我想很快老板娘就會知道我是個除了氣場外毫無殺傷力的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