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在回家的列車上收到了特里諾老板的消息,他約晚上9點在圣德倫俱樂部見,我現在所乘坐的列車正好可以順路抵達靠近俱樂部的站點。
我記得韶年織是說要記得叫上他,于是打開手機,被改造的手機沒有什么明顯變化,只是sy社的群名從愛與正義變成了宇宙秧歌。
我終于看見群里有消息了,我也可以發消息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告訴韶年織見面地點,我打開好友列表開始尋找他,嘴里喃喃著他的名字,“韶、年、織”
“我在。”
身邊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直接一個激靈,扭頭就看見了端坐在我身邊穿著藍襯衫灰西褲和皮質戰術背帶的三無少年。
這簡直就和高中上課的時候,老師收完手機微笑著喊了一句“hi,siri”,然后你放在課桌底下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并回答“我在”。
我順利的找到了俱樂部的位置,并在它附近的巷口內找到了等待許久的特里諾烏斯,看見我們后他才顯現出來,整理了一下衣裝。
“我打算以真正的面目去見亞倫康斯坦特,但我清楚自己壓不住他,只能借您的威勢。”特里諾看向我,他的目光仍有些怯懦的閃爍,“明明嘴上說著只要能活下去,但心里仍舊無法舍棄bi首領這個位置”
特里諾無法放棄這個從父親手里得到的組織,父親到死都沒有放下對他的期望,讓渴望普通人那樣安穩生活的特里諾也無法放下父親對他的期望。
他已經竭盡全力嘗試去背負了,可結果顯而易見,他沒有一個好老師、沒有可靠的引路人。
“我對首領這種位置也不感興趣,對領導治理旁的人更無興趣。”我說,“我說過我們是交易,我只是個打工的,僅此而已。”
特里諾松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大膽,因為對方先前態度的寬容就敢提出這樣的話,幸而對方對bi毫無興趣。
天色暗下來后,氣溫一低,天空就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雨來,不過我們在此之前就進入了俱樂部。
特里諾拿出了一張請柬卡,侍者查看了卡面上的內容后便恭敬地引我們去往見面房間的樓層,他對著我溫和有禮地彎下腰,抬起一只手指引方向,“女士,請往這里走。”
我
特里諾
“他才是頭兒。”我示意侍者看向特里諾,我規規矩矩作為保鏢跟在特里諾身后,哪里像是首領了。
侍者看了看面前的兩人,當即恍然大悟,他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越是權高位重的人越會為自己找一個擋箭牌,于是他從善如流地對特里諾一笑,“請。”
侍者什么叫做專業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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