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野餐的地方,我們一同前往了哥譚的教堂,這里原本已經荒廢,但因韋恩集團對哥譚的城市計劃,得到了足以修繕和維持運轉的金錢,潔白的教堂得以再次向哥譚敞開大門。
不過在哥譚,信上帝的人少之又少。
我們走進教堂的禱告室里,陽光透過瑰麗的玫瑰花窗向潔白的十字架落下五彩斑斕的光影。
雙手合十正在禱告的老修女抬頭向我們看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微微怔住后,她緩緩露出一個無比溫柔的笑容,“您覺得幸福嗎”
大概在教堂這種場合,再如何唐突且神棍的話似乎都能染上一層別樣的濾鏡,更別說還是這樣一位溫柔和藹的老修女。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卻在靜默中點了點頭。
我是幸福的,哪怕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老修女的笑容仿佛是在為我而喜悅一般,如同一位和藹的母親,“神的意志伴您左右,無限的光照耀于您,一切美好與祝愿終會從您的精神之中創造并賦予給現實。”
“謝謝。”我不明覺厲,聽不懂但是能感受到對方的善意與祝福,我轉換成自己能理解的方式,大概就是一個仙氣飄飄的道士告訴你三清祖師庇護著你,你能心想事成
我們坐在胡桃木色的長椅上,教堂的寧靜感染了杰森,他看上去更加的輕松。
教堂收養的孤兒熱熱鬧鬧地跑進禱告室,喊著老修女媽媽。
“有客人呢,孩子們,請安靜。”老修女柔聲道。
“好的”孩子們立刻壓低了聲音,小小年紀便被拋棄的他們都很乖巧,將好奇的目光投向我們這三個難得的客人。
“乖孩子,我愛你們。”修女這樣說。
“我們也愛您”孩子們露出純稚的笑臉。
感覺韋恩集團,沒有韋恩的經濟支援,冷冷清清的教堂可不見得能輕松的養下這些孩子。
我看向杰森,這位失憶的韋恩家養子出神地看著孩子們與修女的互動,眼里是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渴望,就好像他也曾等待著那樣一句“我愛你”。
正值下午兩點,滌蕩靈魂的教堂鐘聲緩緩響起,悠揚而圣潔。
鐺鐺鐺
“回家吧。”我站起身。
杰森回神,向我露出一個有些狼狽卻又慶幸的笑臉,是我無法理解的復雜情緒,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但我看得出他向我伸出手時的殷切。
我拉住他的手,力度輕得像是去握住一片羽毛,我知道這只逐漸羽翼豐滿的大紅鳥有朝一日一定會回到他原本的位置上,我也想看見這只飽受磨難的紅鳥振翅高飛的那一天。
那就是我想要得到的回報,我是個喜歡養成游戲的人。
就像是我看見弟弟對著我高舉他還有些稚嫩的首作并自信滿滿說出他未來的計劃時那樣,心底因對方的成長而高漲的情緒總能讓我樂此不疲。
真遺憾,我沒有去細細捧讀過二代羅賓的人生,我所知曉的杰森陶德便是我所見到的杰森陶德,這段印象足以掩蓋友人們曾講述過的三言兩語。
韶年織靜靜看著銀發魔王明亮的綠眸,心情也跟著輕快明媚起來,他總是知道她喜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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