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發生,我自然也不能再阻止什么。
我也明白了一件事。
“你說的在調查之前更重要的事”
“這難道不是天大的事嗎”
我對接上了韶年織的腦回路,看著那雙沉默而堅定的藍眼睛,我的戀人沒有嬰兒藍的眼睛,但他的藍比誰都要純粹卻又深沉,這種矛盾感碰撞并綻放出一種讓我無法挪開視線的美。
一個對自己都沒有感情的怪物卻瘋狂愛著一個人類,執著的想要與對方有人類規則上最為穩固的關系。
感受到了這份情感有多么沉重的我卻突然想笑。
覺得眼前的怪物可愛得要命,這副全身心依賴我的樣子簡直讓我樂此不疲,他似乎十分不幸的淪為了我從記事起唯一不想放手給予自由的存在。
正如我曾經所想的,比起友情親情,愛情是更加自私忍不住想要利己的一種情感,不管選擇哪一種愛情方式,不管是奉獻式還是索取式,歸根結底都是會讓自己感覺良好舒適的那一種。
他對我幾乎無條件的愛必然是有所求的,那就是對應的愛。
他想要我有多愛他啊,怎么做得到啊,太瘋狂了。
韶年織看著眼前的銀發女人嘴角緩緩扯起,那是一個張揚得有些危險的弧度。
往日里神情寡淡到可以用無來概括的冷清美人仿佛下一秒就會這樣笑著掐住你的脖子將你扼殺,那股瘋勁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每一根寒毛都因危機感而炸起。
她笑起來可真好看。
韶年織發自內心贊美著自己的愛人,他甚至享受著對方無意識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如果是平常,他一點會很樂意就這樣安安靜靜一聲不吭地看著對方,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想要那一個答案,迫切無比的。
“話先說到前面。”她抬手拿起那張包含了他最開始接單得來的委托款的銀行卡,“婚禮只能回去以后再辦。”
韶年織的眼睛一下子被點亮,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下來。
如果白澤陣不在乎那些形式,那么韶年織只會更加不在乎,畢竟他想要的就只有那一個結果。
杰森假裝埋頭吃早飯,余光左看看右看看,只感覺嘴角比ak都難壓,這種奇妙的幸福感讓他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突然就理解了網上那些嗑c的人。
好嗑太好嗑了我姐這樣的人就該配逆來順受的忠犬男
吃了早飯,杰森一上午都在奮筆疾書,下午則是跟著韶年織去訓練,勢必一拳一個罪犯分子,一整天都干勁滿滿。
晚上,迪克收到了來自杰森的消息,表示他的第一本已經寫完可以出版了。
迪克直接一個激靈,火速聯系布魯斯,布魯斯沒有說什么,沉默的幫自己的孩子們處理好了一切,布魯斯不知道杰森想起了多少,但是他很抱歉讓這個孩子先想起來的似乎都是一切不那么愉快的記憶。
但又很幸運,杰
森被強大卻又可靠的魔王撿回了家,并養成在蝙蝠家無法擁有的精神面貌,這份精神上的助力讓這個孩子邁過了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