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年織喝了口熱摩卡,含著吸管有些含糊地說“嗯花生摩卡,味道有點奇怪。”
“但新奇的口味總會讓人嘗試一下。”在與自己擅長領域方面,我認真地說,“嘗試了花生后應該黑芝麻也可以嘗試一下,不過還是其他的堅果會和這個摩卡味道更匹配”
我一頓,話音一轉,“要試試凍奶茶嗎”
“我很樂意為您試菜。”韶年織說,“您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嗎”
我上班也不是不可以吃餐廳里的東西,hoidayti是有工作餐的,不過搬了家后,韶年織便主動承擔起我上班時的午飯,會在我的工作日定時送便當過來。
一開始送了就走,表明心意在一起后他便是陪著我吃了飯,然后帶走便當盒。
“糖醋里脊。”我為自己點單。
“炒糖色啊”我的丈夫看上去有些蔫蔫的,“我會努力的。”
炒糖色對于韶年織而言還是一件難事,但是不去做怎么突破難點呢。
他送我到了店門口,我走進店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少年神情溫吞而柔軟地向我揮揮手,我點了點頭他才轉身離開。
總感覺和他分別有些黏糊糊的難以分舍,如果我們沒有住在一起,大概就是能把“晚安”說上十幾次都沒說完的笨蛋情侶了。
我無法想象那樣黏糊的自己,我不太粘人,但是沒關系,韶年織帶上了我的份雙倍黏糊。
最開始的韶年織是什么樣的
我想起了那個總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安靜注視著我的三無少年,他似乎只是那樣就足夠了,沒有任何的束縛感與私欲,就像不希望風被捆縛、大海被銬住就像是我對親人朋友那樣的愛。
原來他是在學我嗎原來他一直在從我身上學習如何去正確的愛一個人。
而那樣黏糊纏人到幾乎要將我死死鎖住的覆著感是何時而起的
我不清楚是什么時候,似乎、好像、我尋思是在我的目光無意識的落在他身上卻又無法立刻挪開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是怎么想的
真好看啊少年。
那或許只是一聲發自內心的贊美,可伴隨著那份欣賞的卻不單單只是欣賞,而是一種“我想要”的喜愛。
有句話在有些時候是可以參考的,那就是當女性贊美一位男性“可愛”的時候,她是動了心的,這份感情不同于友情親情,是有獨占欲的,更為自私的。
這份青澀的初戀之中,韶年織學習進步著,我又何嘗不是
我們都是怪物,只不過不同的是我是屬于地球的怪物。
被注視的四年我也曾產生過要不要去探究那暗中之人的來歷和目的,但最后還是任之發展了,但我還是很好奇,他第一眼看到我產生的情緒究竟是什么樣的讓他會以那樣的視線追隨著我,明明我什么都沒做過。
第一次與站在我面前的學弟正式會面,與他對視時我是那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