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本來要砸向白薪的錘子一下子落在了他們腳上,一家子當然慌張。
弟弟不敢看白澤陣,他百分百確定自己剛剛的話白澤陣肯定聽見了,雖然是實話,但他的表現顯然根本不像一個好弟弟該有的樣子。
反正他不是真正的小夢,不是她真正的弟弟
自私暴戾的弟弟白厲低下頭時表情變得可憎,那是十足的嫉恨才會有的惡鬼般的面目,他恨不得那個叫小夢的弟弟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后掐死對方,扒下對方的皮給自己披上。
她真的是他的姐姐就好了,雖然她很兇很可怕,強大得讓人恐懼,容不得半點違抗,可這就是他憧憬的姐姐。
只要他乖乖的,她會接送他上下學,耐心地陪著他去做他愛好的事情,聽他的抱怨和不滿,有危險她會沉默卻理所當然地站在他前面。
他會做個好弟弟但前提是姐姐會是他的姐姐,但是姐姐完全沒有掩飾她會離開的意思。
弟弟面無表情,陰森森地看了一眼白薪,不知道能不能獻祭哥哥換姐姐多待七天。
他們的規則里并沒有要做好爸爸好媽媽好弟弟,但是他們必須在白澤陣面前當好和睦友善的一家人,一旦有了壞字,那么白澤陣必然會再一次讓他們血濺當場。
尖酸刻薄的媽媽、酗酒家暴的爸爸、暴力病態的弟弟這才是這個家原本的樣子。
家人當然不會傷害家人,家人只會“為你好”,要用什么來定義“傷害”是一件相當主觀的事情,很難不猜想到堅信“家人不會傷害家人”這一點規則不動搖的天選者被家人折磨后的精神狀態會如何。
這就是規則的空子,白薪剛剛碰上就被化解了。
媽媽重新變得溫柔慈愛,爸爸還是那個沉默卻關心孩子的樣子,弟弟也變得乖巧可愛,而這只是那么一瞬間的事。
“快去洗澡吧媽媽去做飯”媽媽趕緊道。
白澤陣看了一眼稍不注意就開始躁動的一家子,幽幽收回視線,看了一眼白薪,確認這人胳膊腿都沒缺,確定自己回來的時間剛剛好,放心下來,“拖地的時候沒有沾到血吧。”
白薪一愣,搖搖頭。
“別沾上。”白澤陣知道這是污染,對普通人的精神有極大的影響,白薪狀態不錯看樣子是在安全屋里待了更長時間,安全屋沒有被侵入的完好狀態時能有效恢復人的精神狀態。
見白薪點頭答應,白澤陣這才走進了浴室。
可以看得出白薪已經完全在白澤陣的保護范圍內了,他不懼污染幫白澤陣清理了血跡,于是白澤陣記下了他的幫助并回以保護,至于白薪根本不知
道污染這一事給不給開后門還不是白澤陣自己說的算
畢竟她清楚詭異對規則的判斷不僅是客觀,還有相當一部分的主觀意識,并沒有那么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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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陣決定護著白薪通關,跳過那些坑。
爸爸看了白薪一眼,拿起報紙就開始看,一聲不吭。
白薪平安的度過了第一天,而剩下的六天,白澤陣除了第一天出了兩次門,其他六天全都待在家里,可把弟弟開心壞了,也不在意白薪這個多余的,把游戲機搬到客廳和姐姐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