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差除外。
關差茫然,尋訪名醫是沒錯,但名醫難尋,他哥可沒說找到名醫還要帶回來,后面又是什么跟什么,若不是他知道有名醫是假,他真就信了。
徐老夫人喃喃道“這樣啊可不用藥身體會不會變差”
楚韶之道“兒子常讓楊大夫來請平安脈,目前來說沒有變差,許是不用每天泡藥罐子里,精氣神還好了些許。”
徐老夫人無奈,“你啊,多大人了還嫌藥苦,惹兒孫笑話。”
“不會。”楚韶之掃一眼女兒兒子兒媳和三個小蘿卜頭,很好沒人敢笑。
徐老夫人“”
茶話繼續,注意力從楚韶之身上轉移開,經過這遭,閑話都沒之前熱切了。
茶盞續了茶水,楚韶之撇開浮沫茗了一口,茶水醇香濃厚,楚韶之放下茶盞抬眼看向鄭惜予,有些好奇。
楊大夫不是嘴巴不牢靠的,徐老夫人都未察覺他停藥了,她是怎么那么快知道的
真是楊大夫說漏嘴了
楚韶之沒多留,喝完一盞茶后離開。他心有疑惑,吩咐下去,不過一個時辰手下人就查明因由擺在眼前。
鄭惜予孝順,常去府內藥房取煮水泡腳驅寒的藥,或是藥浴的藥,給徐老夫人用。楊大夫有個小藥童,與鄭惜予差不多年歲,一來一去,兩人就認識了,能說上幾句話。
他停藥之事,便是鄭惜予去取藥做驅蚊香囊時,從藥童口中得知。
倒也說得過去。
楚韶之沒繼續追究,楊大夫來診平安脈那日,他倚在榻上,沒什么精神,卻不是前些日子病怏怏的模樣。
楊大夫診脈,眉頭微皺,看一眼楚韶之神情,更加專注用心診脈。
脈象和往常一樣,沒什么不同啊,老爺怎的這副神情。
關差守在一旁,心里直打鼓,逐漸焦急。
楊大夫沉默著收回手,望聞問切,他還沒問,他道“老爺您哪里不舒服”
楚韶之很少欲言又止,這次例外,他遲疑不決好一會才道“我晨起后沒有反應。”
楊大夫和關差皆愣住。
楊大夫好一會才找回自個聲音,他磕巴道“您如今體、體虛,或是有所影響,待身體康復便能恢復。”
楚韶之皺眉,擔憂道“前些日子還有反應。”
“”楊大夫沉默了一瞬,“您是從何時發覺沒了反應”
楚韶之把時間說久一點,神情苦惱,“約摸半月了。”
半個月了,加上這一次他診了六次脈,怎么一點都未發現,楊大夫不由懷疑自己醫術,他遲疑道“容老夫再給您診個脈”
楚韶之伸出手,楊大夫左手診了換右手,對自己的醫術愈發懷疑,怎么會,脈相不似陽痿啊楊大夫百思不得其解,他認識一人專治男子此癥,若不然書信請教一番再斷言。
楊大夫神情變幻,疑惑且沉重。
關差在一旁盯著,見楚韶之臉色愈發差,忍不住催促,“楊大夫,老爺脈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