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漓的視線躍過報紙看了看她的表情,懶洋洋的說了句“今天是你生辰吧,吃碗長壽面吧。”
“噗咳咳”本已吃了一小口面條的靜水瞬間被嗆住了,驚愕的問“你怎么知道”
“簡單啊。”陸子漓理也不理她,報紙換了一面,“紀承箴現在是茹苑的紅人,茹苑幫他辦過了,這小子在生日宴上哭哭啼啼,說今天是你的生辰,那我即然知道了,便幫你辦咯。”
“可是他的生日宴也并沒有請你去,你又怎么會知道的這么詳細。”靜水瞪著陸子漓,心里卻有了答案。
想不到他在茹苑都有眼線,卻不知道是誰,要怎么才能提醒宣小姐防范。
“總之,有的吃你就吃,有得拿你就拿。”陸子漓也不生氣,忽然又想起來似的補充著“昨天你穿的衣裙,也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很配你的名字,我眼光不錯吧。”
靜水咬了咬嘴唇,冷笑了聲“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也不會被你的小恩小惠收買。我知道你是壞人。”
“小丫頭。”陸子漓放下了報紙,俯身看著她,“你知道什么叫好人,什么叫壞人其實好和壞本來就是相對的。
沒錯,在利用你的時候,我是壞人。可現在利用結束了,我跟你的所有仇怨都以買賣的方式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所以嘛,你現在是我的生意同伙,是我的籌碼。
也不必謝我,過生日,送你幾件小東西而已。更何況你跟著我出來,穿的太寒酸丟的是我的人。”
“總之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話你的話全部有目的”
“是嗎”陸子漓笑了起來,“你看,我對你好點你也不信,只有隨你的便咯。”
說完,聳了聳肩,取過咖啡壺又給自己續了一杯。
靜水依舊瞪著他,猜測他的下一步舉動,可他神情泰然、不慌不忙,唇角的笑容就沒有散過,他笑的時候,眼睛顯得格外深邃。
靜水忽然就有些走神。
“誒”陸子漓卻微皺了眉,看向靜水,“你是不是少穿了一樣。”
靜水飛紅了臉,雙手擋著上衣,“你想說什么”
陸子漓狐疑的搖了搖頭,起身走進浴間,沒一會兒,手指上挑了個白色的東西走了出來,語氣輕松的說著“我就知道,你這鄉下丫頭,不會穿這個吧”
靜水看
著那白色的東西,郁悶的搖了搖頭。
她確實不知道那個是什么,方才在浴間里她就研究了好一會兒了,像是眼罩可當眼罩又太大了啊。她便以為是沒有用的,沒有再理會。
不過說實話,那上面的蕾絲織的倒是相當漂亮。
陸子漓哈哈大笑走了過來,俯下身,居高臨下的以促俠的眼神和語氣輕聲說著“這個東西,是穿在里面的,相當于肚兜,而且科學的多,舒服的多,懂嗎”
靜水怔了好一會兒,明白了些什么,耳朵又紅了,“我不要”
“你確定”陸子漓繼續說著“我們這一路上先是坐火車,然后汽車,還要騎馬騎駱駝,四處奔波最容易傷到你不戴這個,就不怕下垂
嗯,就像在漓園打掃的容媽那樣,嗯”
“你”靜水憤怒的推開他,“你這個色胚,不要跟我說這些事情”
“隨你的便。”陸子漓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東西扔回沙發上,“你十七了是吧,該出嫁的年紀了,將來你的紀承箴若是嫌棄你,可是不要恨到我的頭上。”
說完,也不再理會靜水的怒目而視,回床邊取出衣箱里擱著的一個細細的洋鐵皮筒,將里面的羊皮地圖取了出來,坐在軟榻上開始研究起來。
靜水似乎是氣了一會兒,便還是吃光了那碗面,甚至收拾了餐盤送了出去,再返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紅暈仍舊沒有消褪。
陸子漓仔細看著地圖,這是他花了五百個大洋從一個曾經走過西煌那片死亡大漠的人手中買下的。
值地圖上分別以炭筆標識出了水源、礦脈及補給客棧的位置,這是至關重要的東西。
他相信這一路不會太平,火車上雖不至于出事,可到了西煌之后就難說了,上官易之的人會派上用場,至于自己帶出來的陸家的人,反倒難說。
心里正盤算著,洗浴間的門“咔”的一聲從里面鎖上了。陸子漓的視線掃向沙發,方才他丟在上面的東西果然不見了,心下好笑,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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