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是真的忌憚會丟了演員的飯碗,可轉念一想,就算她肯給吳瀚白嫖,就會走上原主的路,結果連命都保不住。那么兩害相權取其輕,現在她只有背水一戰了。
云初只能克制自己的沖動,不再一味叫罵,理性地對他說“吳瀚,你是個公眾人物,你想我和你魚死網破嗎我反正什么都沒有,沒有關系,你想成為劣跡藝人再不能出鏡嗎”
吳瀚這時才知忌憚,他父母的身份還不足以去踐踏底線,隔行如隔山,娛樂圈要是他父母能說了算,他現在早成一線了。
他爺爺已經不在世了,況且他爺爺也不是一流的干部。現在他家人雖然都有體制內的工作,可是如果廣電真的封殺他,他的家人也解決不了問題。
他還要立h三代的人設在這一行撈金,所以他在公眾面前都是善良正直、根正苗紅的人設。
吳瀚手上用力捏她的手腕,雖然克制打人的沖動,但眼神猶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謝云初,你敢這么耍我,我跟你沒完以后在這個圈子里,有我的地方沒有你”
云初手腕作痛,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吳瀚冷笑,伸手捏住她的白皙柔膩的俏頰“跟我耍小聰明就憑你還想嫁給我,你配嗎”
云初想說特么的誰想嫁給你了狗東西
正在這時,忽然有一個高大的身影靠近,一只手捏住吳瀚的手腕,吳瀚只能松開捏云初的手。
入眼的是一個絕代男子,他只穿著一身休閑運動服,居然顯出中式的清逸出塵和西式的紳士矜貴。面目白凈俊美,骨相奇佳,五官猶如出自上帝之手,卻英氣逼人,一雙近似四邊形的大眼睛里卻帶著冷意。
吳瀚放開了云初,驚疑未定看著韓湛銘“你是誰我們的事不用外人管。”
云初揉著自己的手腕,說“我也不是你內人呀,你才是外人。”
吳瀚卻誤會了,冷笑一聲“謝云初,你出息了,你這是一邊耍我,一邊另攀高枝了”
云初擋在韓湛銘身前,道“這位先生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吳先生,反正我的話也說清楚了,咱們互相尊重對方的人身自由。你想嫖娼,你有錢就找職業的,你沒錢就找比我傻的人,我和你道不同不相為謀。”
吳瀚罵道“謝云初,你這賤人,裝什么”
“我裝我的,關你什么事吃你家大米了”
“你”
云初忽然拿出手機“這里有我們剛才的錄音,你還要糾纏不清,或者真想仗勢欺人,我就放到網上,跟你魚死網破。”
吳瀚臉色一變“你什么時候錄音的”
云初微笑道“我就是個人習慣,出門時怕不安全,所以會開錄音。我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你要是還想在娛樂圈混,我就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吳瀚忽然沖過來,要搶她的手機,卻見一直不說話的韓湛銘將云初拉到身后,吳瀚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