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陽拿著陳偉的手機,笑道“舅舅,你看,湛銘哥還沒睡呢一千塊”
陳偉無奈,把一千塊遞給外甥。原來陳宇陽回來后跟陳偉說起酒會上的轟動事,然后就和舅舅打了個賭。
陳宇陽父親去了國外,母親去世之后呆在外祖父家,但外祖父和外祖母年紀已高,陳宇陽就跟著舅舅了。
那時陳偉受韓盛的聘請擔任韓湛銘的教官,帶他走出那段艱難的歲月,只小他一歲的陳宇陽當了他的玩伴。雖然近些年,陳宇陽都在讀書,韓湛銘則在國外讀書工作,陳宇陽仍然覺得自己了解韓湛銘。
陳偉交代“湛銘現在長大了,身份也不同了,你不要開玩笑過了頭。”
陳宇陽道“我知道分寸,只是想幫一下湛銘哥。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嘴巴能騙人,眼神騙不了人。”
陳偉暗自搖頭,然后去休息了,陳宇陽則還在給韓湛銘發信息。
翌日一早,韓子健、梁娜一家的小別墅。
楊婧琪沒有去吃早餐,梁娜露出擔憂不已的樣子來,韓子健因問緣故。梁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韓子健更要追問。
梁娜這才說“我是不該也不想說湛銘的壞話,到底你們父子連心的。可是婧琪只是進影業公司當藝人,對韓家的家業絕無半分非份之想,怎么湛銘還是不許呢”
韓子健聽了她的話,又看梁娜小心翼翼的模樣,忽說“我們是什么人家,也不用非當戲子不可。湛銘有湛銘的考量,老爺子好不容易盼了他回來,你們跟他鬧起來,回頭老爺子反而要說我。”
梁娜內心都差點氣笑了,這個無能的繡花枕頭在集團里像個糊裱匠和面團也就罷了,這兒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這么點事都不能依仗他。
梁娜面上卻應著“健哥說的有道理。不過婧琪想要早點有自己的事業,不想給你增加負擔。這孩子從小學藝術,本就是好苗子,這大學畢業了,不是去當老師,也就是當藝人。
別的人家自然要考一些編制的藝術團的,但是咱們家當然是進集團發展最好了。免得外人不知,還以為韓家容不下她一個女娃呢。”
韓子健問道“湛銘也沒有明著將婧琪開除,婧琪回去上班就好了。湛銘很忙的,絕對不會主動再找婧琪的麻煩。”
梁娜斂去目光,哭笑不得,暗想你這廢柴,究竟是聰明呢,還是笨蛋解決問題時沒有什么辦法,逃避問題找說辭時卻能說出花來。
梁娜知道已經多說無用,只道“我回頭勸勸婧琪別這么敏感,健哥你能不能跟湛銘說一下,別再和婧琪一般見識。要是別人傳言他欺負繼妹,名聲也不好聽。”
韓子健才道“你說的是,有空我找他談談。”
梁娜頓了頓說“聽婧琪說,湛銘對公司一個年輕的藝人態度曖昧,湛銘是什么身份,那是老爺子指定的繼承人,那種身份的女人肯定不合適。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