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道“你會不會雙標了一點以前你都很怕我跟吳瀚在一起的。”
“他哄你退圈當他的禁臠還不給錢,那能一樣嗎”趙明美擺了擺手,“回去好好陪著吧。”
云初回到房間,正關上了門,轉過身就覺得眼前一暗,一雙強健的手臂將她圈住,嘴也被他火熱的唇堵上了。
韓湛銘力量強大許多,就將她禁錮在墻壁索取,因為彎腰不舒服,他將人不客氣得提了起來,一個女演員反正也沒有多少重量。
云初很快被她吻得透不過氣,她仰開了頭呼吸,腰、臂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疼。云初也發現他這個時候好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她沒有辦法判斷是否是他的個別現象,還是男人都這樣。
云初為了減輕腰上的痛感只能勾住他的腰,環住他的脖子。他還在她脖子上耕耘,云初感到疼,叫道“你輕點,我還要見人的。”
韓湛銘抬起頭盯著她,原本清澈美麗的眼睛腥紅,眸子漸漸收回一些理性。云初是個醫生,而且他是她喜歡的男人,也是能屏護她的事業的男人,所以她對他格外理解和包容,并不厭惡。
云初溫柔地撫著他發燙的俊顏,像蜻蜓點水一樣親了一下他的鼻子,柔聲說“你別急呀,這種事急沒有用的。我喜歡你,我可以交給你,只要你不覺得我下賤。”
韓湛銘的理智再恢復了一些,這時他明白因為他小時候的經歷,所以對著她也失控了。因為心里的喜歡,從前夜里偶爾的狂躁病,都融合在對她的渴望上面;從前的噩夢就變成了英雄救美的春夢。
韓湛銘這時終是克制住自己,放她下了地,眼睛恢復了六分清明,說“你不要說這種話。”
云初沒明白“什么”
韓湛銘道“不要說自己下賤,我聽不得別人用這個詞來形容你,你自己也不行。”
云初埋進他懷里,環著他的腰,一臉純粹的滿足“湛銘,一個星期不見你,我就很想你很想你。”
韓湛銘嗯了一聲,拉著她進去坐下,忽然問她“你還喜歡過吳瀚嗎”
對著韓湛銘的眼睛,云初覺得自己沒有什么事可以瞞住他的。
就像她想追他傍他,如果不用真感情,他不會不知道。
那是原主的人生,現在也是自己的,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所以云初嗯了一聲,說“確實心動過,交往過。他說我是他的真愛,我當時不聽明美姐的勸,差點就同意退圈去當他的禁臠了。
但最后一天晚上,逛論壇時看到有人現身說法。在社會環境下,大家都默認該女人去犧牲自我而去遵從男人的事業利己意志,所謂擔負起家庭的責任,但這么做的女人很少得到好結果的。
我很害怕,我們連家都沒成就要我犧牲了。可又有點舍不得他,我就讓他娶我,我再退圈當家庭主婦,這是我的底線。可他說他的家人喜歡賢妻良母,要我先搬他家去,反正就是一邊陪他睡,一邊當他的免費保姆。
他說這能日久見人心,向他的家中長輩證明我是賢妻良母。那我就說,我外婆喜歡賢夫良父,讓他去我外婆家實習打理那個小廢品收購站三年。可他就翻臉了,罵得很難聽,還不停騷擾我。”
韓湛銘怔怔看著她,云初撫著后頸笑著,對上韓湛銘的眼神,反應過來“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娶我的,因為你跟他不一樣,你跟我說事業是我的一半生命,你不會剝奪我的生命。
吳瀚就是自我感動,迷之自信的媽寶男。在他的扁平思維里,他只要說我家里要求女人怎么樣,女人就得按照利吳瀚主義的標準放棄自我,如果女人不從就是女人的人品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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