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有那等貪慕權勢的男子,想走捷徑不成,造謠中傷鄭國公。
別人不知道內情,或許就相信了,但她們收到那信,再聯系出事的時間,還有什么不懂的,不過沒有聲張。
“這男子還真是膽大包天,要不是鄭國公顧及女兒,他早都被趕出洛陽,永無翻身之日。”許乘月嘖嘖稱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為了利益鋌而走險,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小娘子,您怎么就確定那男子不是真心戀慕鄭家小娘子呢”秋露猶豫著問。
“這還不簡單,要不是心有算計,他跟一個閨閣娘子能有多少時間相處若是真的喜歡,為什么不自己向鄭國公提親,反而冒著風險私相授受他可以說自己配不上,不想耽誤人家,但他書信往來的時候也沒見心虛吶。”許乘月三兩下挑出好幾個錯處。
“小娘子厲害。”秋露恍然大悟,對許乘月敬服不已。
“鄭國公說有重謝,他又不知道我們的住址,怎么給小娘子呢”夏荷問道。
許乘月躺在搖椅上悠閑搖晃的身形一頓。
她應下這差事的時候還真沒考慮過,讀者來信都是先送到山海書肆,再給到她手里。
但是堂堂國公,不至于賴賬吧,許乘月不確定地想。
不對呀,她根本沒有證據說那信是鄭國公府送來的。
要是為了保全女兒的名聲,鄭國公不承認也可以。
許乘月猛地坐起,忿忿不平,“我再也不干這沒有勞務合同保障的活了。”
正談論著,忽然有人敲門說山海書來了人,要找許娘子。
什么人找她不會是鄭國公吧
剛吐槽完,當事人就來了,許乘月略有些心虛。
應當不會吧,國公誒,可是皇親國戚,怎么有工夫見她一個不入流的寫手呢。
許乘月在秋露夏荷的侍奉下,快速換了身適合見客的衣裳,挽了個簡單大方的發髻,匆匆出門。
及至山海書肆,掌柜正在門前焦急等待,看她的馬車停下,忙上前見禮,“許娘子,貴客已在里面等了許久。”
他不知道這客人的身份,但光從衣著氣度上看定不是普通人,也不曉得許娘子從哪兒招來這尊大佛。
是他當初看走眼了,沒想到這許娘子不僅故事寫的好,出身也大有來頭。
掌柜暗暗回想自己當初應該沒有說過特別過分的話將她得罪狠了吧。
許乘月表面功夫一流,心里越慌張,表面越淡定。
鎮定朝掌柜打招呼,在掌柜急得冒煙的目光下,不徐不疾走進書肆后堂。
一打眼,先被堆放在箱子里,光華燦爛的絲絹綢緞吸引。
許乘月瞳孔地震,這么大手筆的嗎
她內心發出沒見過世面的嚎叫,淡然挪開視線,目光轉向堂上坐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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