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卓亦是淚眼婆娑,“父親,兒也是。”
父子二人緊緊相擁,又哭又笑又鬧。
呂母不耐煩看他們二人在打什么啞謎,自己一把奪過信紙,想看到底上面寫了什么,讓他們父子激動成這樣。
這一看,也同那兩人一樣愣在了當場,她語氣飄忽地說,“我要把這封信裱起來。”
許乘月悠哉悠哉地寫著新書的稿子,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后,她家的門就被敲響了。
來的人是呂郎君,還有他的父母。
他們家看起來是著急忙慌趕過來的,風塵仆仆,灰頭土臉。
但看上去絲毫沒有疲憊,反而俱是精神抖擻。
許乘月忙邀他們一家坐到正堂,再令秋露準備一些飯菜和吃食。
呂鴻卓卻顧不得吃,他雙目炯炯,語氣微微顫抖,“許娘子,你可真是不聲不響地辦了件大事。那么大的事,你竟然輕描淡寫地送來一封信,信上都沒有說完,只寫了一兩行字。我們哪里忍得住,就快馬加鞭地趕過來。”
許乘月很心虛,她是個假古代人,錯估了皇權在這群古人心目中的地位和權威。
她沒把它當回事兒,所以沒早早意識到得提前告訴他們。
如今被人找上門,她覺得自己做事確實不靠譜,。
“抱歉,呂郎君,主要這事也是事發突然,我一時沒想到。”許乘月愧疚地說。
呂鴻卓哪里舍得責怪她,忙不迭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呂父坐不住了,先一步開口罵到,“你這混賬小子自己辦事不靠譜也罷了,現在還反過來怪許娘子,真是沒大沒小,我從小就是這么教你的許娘子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
他說著,激動地站起來要打人。
許乘月緊忙上前阻攔,一陣兵荒馬亂過后,眾人才重新坐下來認真談論此事。
“呂伯父是準備搬到長安嗎”許乘月問道。
呂父“倒也不是。”
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只是一時激動,在那一刻有種強烈的沖動想來長安。
可是如今聽到許娘子的提議,呂父蠢蠢欲動,定居長安到天子腳下,誰不想啊
不過此事還要從長計議,重要的是另一件事兒。
呂鴻卓聽著他父親和許娘子你一言我一語地商議,根本沒有他插嘴的份兒。
他憤憤不平,明明之前說好了把山海書肆全權交給他經營的,如今聽見圣人的名號就走不動道,要“奪權”了。
呂母沒有插話,她也不懂,在一旁樂滋滋地看著他們。
商議好了之后,許乘月又說“我已經將新書的第一冊寫好了,呂伯父要不要看看”
呂父喜不自禁,“許娘子果真勤奮,這么快就寫新書了,那某盛情難卻,斗膽拜讀。”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