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李港港頭,沉聲安撫道“沒事。”
“有事有事”李港港跳起來,強調說“快點關水。”
賀禹白把她徑直抱到一邊,俯身蹲到洗手池下,伸手進去,迅速擰上了閥門。
水柱猛然停落。
她本來都已經洗澡出來穿好衣服,被水龍頭碰得濕透,賀禹白迅速拿過浴袍給她裹上,低聲囑咐道“小心不要著涼。”
本來病才好。
李港港被冷水澆得濕透,她直打哆嗦,賀禹白看著她臉色不對,他臉色馬上變了,于是徑直把她抱起來。
他把她放在床上,扯了被子過來給她蓋上,指腹碰到她手,涼的可怕。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把她整個手都握進自己掌心里。
李港港還在打哆嗦,她往被子里躲,只有手上是滾熱的,賀禹白頭一次把她的手握得那么緊。
她現在想要冬天里那種小火爐,熱烘烘的散著暖黃的光,能把汗毛都滋滋的烤立起來。
賀禹白把房間的暖氣打開。
其實這個天氣開暖氣實在過分,白天最高溫度有二十七八,賀禹白直接把暖氣溫度往上調。
房間里很快熱了起來。
他手心已經熱出汗,李港港卻才停止哆嗦,賀禹白松開她手去摸她腳,碰到腳趾還依舊冰涼,他握住她腳腕,抬起她雙腳就放進他懷里來。
李港港本來要拒絕,腳趾碰到他懷里的溫度,舒服的縮了下,然后忍不住貼上去,下一秒又驚訝于賀禹白這反常的行為。
“你剛剛把水閥關了”李港港問他。
“嗯。”賀禹白應了聲,“下次直接喊我。”
她自己又處理不來。
李港港知道他是在小瞧她,她悶悶的哼了一聲,又不能反駁。
這方面她確實該被小瞧。
李港港的雙腳冰冷,此時踩在他懷里,賀禹白指腹按上她腳踝骨節,沉默的看著她,許久后,聽他喊了一聲“李港港。”
他第一次用這么平靜甚至有點溫柔的語氣喊她,李港港愣了下,怔怔抬頭,疑問道“什么”
賀禹白說“我在想,我們的協議,或許可以作廢。”
作廢
作廢什么
他說要作廢協議
今天是最后一天
李港港把雙腳猛的往回收,她大驚失色道“賀禹白,我幫你是因為我腦子進水,晃蕩晃蕩還有水響的。”
李港港晃了兩下腦袋,試圖證明腦子里真的進水了,然后又想起來,“對了昨天送你皮帶也是給你方便綁人用的”
李港港嚇死了。
“不離婚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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