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宣傳起來理直氣壯,別家粉絲面上嘴硬“就是慫啊”。
心底快羨慕瘋了。
可以預想,在之后打投的無數個日夜,這份羨慕都會與日俱增。
季彥一腔熱忱,解夕朝也不掃他興,笑著說“知道了,謝謝你。”
他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艾清源。
對方接過去“你選了云中闕啊”
解夕朝“嗯”一聲。
艾清源沒說什么,心里松了口氣“挺好。”
三公選c制度他還是知道的。他也不太想和解夕朝撞車。現在的onebyone很合他心意。如果和解夕朝撞了,心里總歸別扭。
兩人各自洗漱睡覺。
第二天,解夕朝一早就去了練習室。
他要開始練基本功。
事實上,雖然大家現在好像都接受了解夕朝無所不能這個設定,但這件事對解夕朝本人來說也不是一直都成立的。
比如他當初在系統工作,肉身其實是沉睡的。
在這方面系統給他作了一點弊。他現在的身體繼承了他系統內部精神力構造的軀體的部分能量,但為了不太破壞世界秩序,這種恢復還是很有限的。
比如解夕朝昏迷了四年,其實原本復健的時間會更長,也可能一輩子都會行動不便,但系統幫忙調了數據。可即便如此,他的身體還是很差。
同樣的,他的基本功其實早就滿分了,但那只是肌肉記憶。
簡而言之,腦子會了,身體只會了一半。
練習之前,解夕朝還是挺樂觀的。
這種開朗一直到他開始掰腿。
傅文澤吃過早飯來練習室日常訓練的時候,就看到角落的墊子上癱著一個人,看上去死不死活不活,很是像一條咸魚。
他“”
他滾了瓶水過去,解夕朝接住,有氣無力“早啊哥。”
傅文澤“早。”
他問“開始練基本功了”
“復健中。”解夕朝道。
其實動作還是能做,就是痛。
傅文澤道“別著急。”
酷哥安慰人也就只能到這干巴巴的一步了。解夕朝心領,休息了一會兒還是認命地爬起來繼續練習,練到下腰,傅文澤那邊的練習也告一段落,過來幫忙把了一把。
男生額上些微的細汗,一把柔韌的腰彎得像是弓,畫面很是美好。
但傅文澤知道他忍得很辛苦。證據就是他咬得發白的嘴唇。
這人一直就這樣。看上去風輕云淡,實際比誰都能忍。那些舞臺上創造的神話,到底不是唾手可得。
練了一上午,解夕朝基本形成了一套恢復動作。
他終于停下來歇了一會兒。距離吃飯還有段時間,他和傅文澤坐在鏡子前喝水。
他道“你倒是一勞永逸。”
這話有深意。
解夕朝略一揣摩“打起來啦”
老神在在的。
有點欠。
傅文澤瞥他一眼,也沒否認“嗯。”
解夕朝緩慢眨了下眼睛,一掃疲憊興致勃勃,恨不得拿把瓜子“你和喬野”
傅文澤
“”
他道“艾清源和喬野。”
解夕朝
傅文澤若有所思“文耀和盛弘,這算狗咬狗”
解夕朝一口水嗆在喉嚨口,咳得撕心裂肺。
最后,解夕朝還是從傅文澤這里聽了點八卦。
一邊聽,傅文澤一邊給他遞了點牛奶糖。解夕朝道“你弟送的啊。”
傅文澤眼底帶了點笑“嗯。”
解夕朝把糖塞進嘴里,很濃郁的奶味。他說“好吃,謝謝弟弟。回頭把牌子發我吧。”
“小賣鋪論斤稱的。”傅文澤道,“你要的話我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