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序商拍拍他的肩膀撫慰,望向林旅,“林先生,你坐杉杉旁邊,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沒問題。”林旅正想找機會和簡裴杉搭話。
打橋牌是迅速拉近距離的方式,簡裴杉不認識什么這個總,那個總的,中年有錢男人模樣打扮都差不多,連講話都是一個調調。
周圍圍著一圈烏壓壓的人,明里看的是打橋牌,暗里看的是霍序商的態度。
霍序商明目張膽地給簡裴杉送錢,林旅玩的心不在焉,另一位黃總是聰明人,不動聲色有意輸牌。
過了幾局,簡裴杉面前的籌碼堆積成山,約莫有小一百萬。
穿金戴銀的黃總,腰里的皮帶愛馬仕o明晃晃,終于開口問“簡先生是開畫廊的吧”
“嗯,在城東。”簡裴杉抽幾張牌撇掉,輕描淡寫回答。
站在他身后不知道哪個總,立即說“開畫廊好啊我最喜歡艾洛克的畫,剛還在附近碰見他,想要個簽名,但聽說他脾氣挺怪的,沒敢上去。”
“國際知名的畫家,當然有脾氣,平時往來的都是odoney,瞧不上我們的錢,覺得我們土唄”
黃總笑吟吟地說“說什么艾洛克呢,我相信簡先生比他強,簡先生明天從你畫廊隨便挑一幅,送到我公司里來,錢今天我先付了。”
說著一抬手,黃總昂貴手表套著金手鏈,不遠處的秘書跑過來,幾筆刷刷地寫張支票,遞給簡裴杉,看的卻是霍序商,“簡先生盡管放心大膽地畫,我們都是霍總的朋友,你的畫不愁銷路”
簡裴杉睨眼霍序商,眼神詢問他的意思。
霍序商抬起下顎,示意他收錢,“杉杉,黃總和在坐的各位都是我朋友,你是我的伴侶,他們支持你的事業是應該的。”
簡裴杉收下支票,隨手擱在牌桌上,不太把這筆巨款當回事。
黃總一馬當先,其他的總也不趕路后,支票向雪花片一樣向簡裴杉飛來。
林旅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陣仗,霍序商就像叢林里求偶的動物,老孔雀開屏,赤裸地展示自己的實力和地位。
簡裴杉很恬靜,他本身就沒缺過錢,給再多他也花不完。
“簡先生,霍總對你真是一往情深啊”黃總笑得春光燦爛,注視著簡裴杉,“以前哪見過霍總這樣過啊”
簡裴杉看向黃總,輕聲地問是嗎以前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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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洛”
黃總對上霍序商警告的眼神戛然而止,繼而笑著說“以前有個小玩意跟了霍總三年吧還是大學生,書都不讀了,死乞白賴地跟著霍總,跟個保姆似的給霍總噓寒問暖,我們在外面玩他打電話問喝什么湯”
“這種小家子氣的人上不了臺面,那個人霍總理都不理,后來都不接電話,哪像簡先生你一看氣質就非同凡響,那種貨色和你比不了。”
“是啊我們公司董事會的公子,跟了霍總一次,鬧著要死要活的跟霍總好,霍總都不同意,還是簡先生你的魅力大”
豪門世家圈子里的人玩得都很花,霍序商能收心守身,他們眼里算“專情”的了,說得這些是真心實意贊賞。
霍序商一臉的不爽。
簡裴杉含著融融笑意聽著,時不時點下頭。
霍序商看他這懂事的樣,心頭火起,起身說“勞煩各位跟我過來一趟。”
眾人面面相覷地跟上去,人一走,空曠的房間靜悄悄。
林旅摁耐不住地問“你和洛泱”
“你先上去找洛泱吧。”
簡裴杉拿起桌上的支票,夾到籌碼袋里裝著,不缺錢歸不缺錢,但這是他三年的精神損失費,該他收著這筆錢。
林旅好奇心快要爆炸了,“洛泱知道嗎”
簡裴杉看他一眼,壓低聲音說“你先上去,我一會借機去找你,我才能見到洛泱,以后再給你解釋。”
林旅發現他很鎮定,全然沒有偷情被人抓包,心理素質非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