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幾秒,掃眼黑漆漆的停車場,突然湊過去盯著洛泱的眼睛,很認真地問“你火氣那么大,我用手幫你舒服一下吧”
車內開著熱烘烘的空調,他骨肉均勻的身子柔韌的壓著洛泱,相貼的身體熱乎乎發燙,洛泱看他幾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現在是你男朋友,你用手就想打發我”
簡裴杉對上他直白的眼神,悠悠地說“你想要什么,都拿走吧。”
“起來,先去吃飯,在回家做。”洛泱膝蓋頂了頂他坐在上面的屁股,寓意很明顯。
簡裴杉從他身上趴起來,規規矩矩地坐到副駕駛,“做完你以后不提他了吧”
洛泱嘴角一翹,“看我心情。”
“好吧。”
簡裴杉蠻無語的,這都打發不了洛泱。
隔天早晨,簡裴杉穿著晃里晃蕩的睡衣下樓,曾在他家當過一晚上的保鏢,那個叫陸哥很嚴肅的男人,拎了一套嶄新的休閑松散的衣服給他。
陸哥對他脖頸的吻痕視而不見。
洛泱收拾得干凈利落,朝他一抬下巴,“帶你去個地方。”
簡裴杉打著哈欠換上衣服,靠在后座昏昏沉沉睡一路。
車停在白墻紅頂的法式莊園,石砌的墻壁長滿藤蔓植物,曾經的郁蔥蔥一望無際的葡萄架過季空蕩蕩的。
霍序商朋友的私人酒莊,簡裴杉第一次跟著霍序商露面的地方。
那天他見了一些霍序商的闊少朋友,還沒聊幾句就被霍序商摁在沙發上要強吻。
不顧他的顏面,把他當個小玩意兒,后來他賞了霍序商一耳光,鬧得場面難堪。
看見熟悉的酒莊,他猜到洛泱打的什么主意,剛上位沒幾天,就帶他來見霍序商的朋友們。
這是生怕氣不死霍序商
洛泱推開車門邁下車,回身朝他伸出手,“來。”
簡裴杉一把握住他的手,跟著他一起走進酒莊的地下酒窖。
酒窖建在很深的地下,有段長長的階梯,剛走在階梯上,就聽見里面嘻嘻哈哈的笑聲。
“你們誰聯系得上霍總我給他打了幾通電話都是關機,聽說他幾天都沒去公司了,是不是沒臉見人啊”
“霍總那個小情人真有本事,踹了他跟了洛泱,洛少家里可比霍總有錢吧”
“有錢又怎么樣洛泱不就是撬別人墻腳嘗個鮮嘛,他倆長久不了”
“難怪上回人家看不上我們,原來人家眼光很高,只有洛少撬得動。”
幾個闊少聊得正嗨,他們被霍序商拂了臉
面,共同的敵人是霍序商。
如今看霍序商被扣了綠帽子,曾經風度翩翩流連于各個名流宴會,最受大家歡迎的霍總,已經好幾天沒人見到他了,公和私的電話都打不通,在家里閉門不出,萬都股東會人的都不見,可見是心如刀割,頹喪至極了。
這些人心里不知道多快活。
“洛少”
說著說著有人喊了一句,大家一同回過頭,看到了簡裴杉,一個個表情逐漸精彩。
給霍序商扣了綠帽傳奇人物簡裴杉,穿著慵懶的大衣毛衣,脖子系著條長圍巾,瞇著眼睛還沒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看他們。
上回他來這里,還是幾個月前,是霍序商金屋藏嬌的小情人,霍序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回他跟著洛泱來,是洛泱正兒八經的伴侶。
洛泱解下他脖頸上的圍巾搭在臂彎,兩手摸摸他白皙的耳垂,“冷不冷”
簡裴杉搖搖頭,“這里面很熱。”
“大衣要不要脫”洛泱低聲細語地問。
簡裴杉伸展開手臂,“要的。”